“他们昨天就出去了,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那些肆意的报道,还是需要去遏制一下。
“别闹了,我还有好多工作要完成!”
“昨天,几次三番被那两个小家伙打断,现在他们去幼儿园了,这下没有人会来打搅我们了吧?”南宫寒邪恶地挑了挑眉,“这次,你休想逃!”
湘以沫轻叹一声,“我都怀疑,你是不是故意将何叔和滕越打发出去的!”她一瞬不瞬地盯着南宫寒,盯得他心里都有些发毛了。
“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那些狗啊,猫啊,发情期一到就躁动不安,一看到雌性两眼放光。我看你最近的状态,挺像到了发情期。”
南宫寒目光一沉,“我是狗和猫么?”
“我看你就是一头大色狼!”
“我不色狼一下,简直是对不起这个称谓了!”南宫寒随即将她扑到,凌乱狂热的吻纷纷洒落下来,如滚烫的铁烙,一个个烙在她的身上,留下了淤红的痕迹。
大白天,还是在厨房。
湘以沫顿时羞红了脸,伸手想要阻止他,推攘了一下,就被他的一只大掌攫住了双手,置于头顶,让她无法动弹。
他幽深的眼底跳动着一簇幽火,热气四溢,再也难以压抑那股原始的冲动,将那具柔软的娇 体压在身 下。
“不要在这里,我们去卧室好不好?”湘以沫蹙着眉头,眼底闪烁着晶亮的光彩,灿若星辰。
“这里挺好的!”低沉粗哑的声音透着一股忍耐,南宫寒迫不及待地撩起她的围裙,速速褪去那一件一家障碍……
凌乱的衣衫飘落一地,卷长的发丝散落下来,随着清风微微飘荡,好像海藻,那般蹁跹飘逸,缱绻成诗。
南宫寒健硕的肌理仿佛经过大师精心镌刻而成,体内的燎 原烈火让她全身渗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好像涂了一层蜜蜡,散逸着莹润的亮光。渐渐的,汗珠,越聚越多,滴落而下,落在了湘以沫的身上,肌肤塞雪,那朵嫣红如寒梅般在胜雪凝肌中绽放,娇艳欲滴。肌肤与肌肤紧紧相贴,冲击出最原始的悸动,如海浪般袭来,将他们两个包围,迷离的眼中深深烙印着彼此。
光洁的墙壁宛若镜子,倒影着两具炽热缠 绵的身躯。贲张的肌肉充斥着力量感,如钢铁般坚硬。柔软的娇 躯炽热温暖,似水般轻盈。一刚一柔,配合地如此完美无缺,仿佛天生就是一对,有了彼此才会完满。
情难自制的娇 喘声越来越急切,渐渐和粗重的喘息化为一体,共同演奏一曲爱的华章。
虽是初夏,但是窗外依旧盎然着一片生机勃勃的春景,草长莺飞,莺歌环绕,艳阳高照,一道道光线射了进去,轻柔似沙,将炽热激烈的气氛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