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不去医院看看她,她就要和楚展靳双宿双飞了!”
“啪嗒!”南宫寒手中的钢笔掉落在地,拍桌而起,“她敢!”抄起办公桌上的车钥匙,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滕越看着他箭步流星的背影,幽叹着摇摇头,“老何,你看吧,对于这种呆头瓜,就应该来点激将法!”
“激将过了头怎么办?”
滕越一愣,“对啊!”
南宫寒一发怒,简直就是火山喷发,万一伤着了湘以沫怎么办?
他马上追了出去,对着他的背影大喊,“南宫寒,小沫沫没有跟楚展靳双宿双飞,他还躺在重症监护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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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微凉,一轮孤寂的皎月空悬在黑色的夜幕上,散逸着幽幽淡淡的光芒,如水银一般倾泻而下。
深夜的医院,静得令人觉得恐惧发慌。
“叩!”一声清脆的敲门声响起。
“进来吧!”
湘以沫俯首埋头画着设计稿,她想在生产之前,将kaicilin的设计稿全部完成。
“你真的是好闲情雅趣,居然还有心思在这里画画!”沈梦妮以一副同情怜悯的目光盯着她。
湘以沫连头都没有抬一下,更不要说瞥她一眼了,“要喝水你自己倒,要坐你自己找椅子!”
沈梦妮一脸纳闷,撇了撇嘴,继续说道,“不好意思,因为寒天天跟我待在一起,陪我逛街、吃饭、旅游……所以,这些天他才没有时间来医院看望你!”
“哦!”湘以沫不痛不痒,淡淡地回应了一声。
她手中的画笔稍稍顿了一下,马上又开始挥动,只是纸与笔尖摩擦地力度加大了,发出沙沙声,犹如蚕食的声音,正一点一点啃噬着她的心脏。她用淡然冷漠来掩饰自己心头翻涌的苦楚,还有全身骤然的冷意。
沈梦妮纳闷了,怎么这个女人还无动于衷。任何女人听到小三的炫耀,都会气得直跳脚,可是她却一点反应都没有。这个女人是愚钝蠢笨,还是没心没肺?
“接下来,他还要陪我到处逛逛,可能还没有时间来看你!”
“你想说的就是这些吗?”湘以沫抬起头,水润的眼底一片清冷,“没有其他的事,请你离开,我很忙!”
门口悄然出现一道黑影,南宫寒静静地伫立在门口,眉头紧拧。
其实这些天,沈梦妮没有见到南宫寒一眼,以为他天天在医院陪着湘以沫,所以特地来医院瞧瞧。结果向护士站的护士一打听,原来这一周,他一直没有出现,所以忍不住来冷嘲热讽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