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移开木门,上面糊着的薄薄一层纸,因为南宫寒力气直达,发出嗤啦嗤啦的震响。
南宫寒虽然怒火中烧,但没有失了理智,弯下腰将湘以沫放在榻榻米上。
湘以沫不去搭理他,理了理凌乱的头发。
“你还想怎么巧令言辞地解释?”
“不解释了!”湘以沫咬牙启齿地说道,“在你眼里,解释不就是掩饰!我又何必白费唇舌?”
“原来,我在你心里,连解释的必要都没有了!”
湘以沫无奈地轻叹一声,“我不想在跟你争吵这个话题,如果连这点信任都没有,如果你觉得后悔了,那么你可以把这枚戒指收回去了!”她手一抬,伸向他,“那你摘下它吧!”
她说得如此随便,就好像跟玩过家家一样。
寒眸,暗如子夜,阴森诡异。
湘以沫的话语骤然间激起他眼底的熊熊烈火,比毒蛇更犀利,比坚冰更冷冽,薄唇一扬,勾勒出一个绝冷的弧度,一把拽过湘以沫纤柔细手,“楚展靳抱你一下,就让你这么快反悔了?”
粗粝的手掌触碰到了她中指上的那枚戒指,她的手指蓦地一颤,攫紧成拳头。
虽然嘴上说得潇洒,但是真要被摘下来,她心里还是非常不舍。
南宫寒突然松开戒指,握紧她的手,十指交缠。这枚戒指只有她才配拥有,他怎么舍得摘下来呢?
纵声一倾,马上就将湘以沫扑倒——
冰凉的薄唇带着愠怒重重地吻住了湘以沫,用力厮磨、啃咬、吸 吮……
“呜……”湘以沫抿紧了嘴,左闪右逼,想要躲开他的吻,但是他随即紧逼,如一条鳄鱼,一旦咬伤了猎物,不管猎物如何挣扎,就是死死不放,直到消耗了所有的力气,直到奄奄一息,只能妥协。
粗暴的吻不带一丝的怜惜之意,胡乱的啃咬着,看着她蹙眉隐忍的样子,他心中才有一点释然。湘以沫感觉到唇瓣传来灼灼的痛意,又热又肿。
一丝苦腥的味道在鼻尖蔓延,湘以沫依旧紧咬着嘴巴不放,不管他的舌尖如何用力撬砸。
炽 热狂乱的吻渐渐下移,如烧得通红的铁烙一般,一个一个印在她的脸颊上、脖颈上、锁骨上……最后,落在肩膀处。
南宫寒幽黑的深眸突然闪过一道光,如剑出鞘时的锋芒,蓦地,一口咬了下去!
“嗯。。。”尖锐的痛楚让湘以沫倒抽一口冷气。
舌尖在牙痕上打着圈,一点一点将铁腥的血液舔去。
湘以沫推攘着他,“南宫寒,不要这样……”
“怎样?”一把揪住她的晚礼服,用力一扯,空气中骤然响起布料迸裂的声音,“是不是这样吗?”
他的幽眸比千年不化的冰潭还有鸷冷,湘以沫不敢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