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相信,那就逼得她不得不相信!”
“寒,小沫沫已经怀有身孕,如果知道她姐姐去世的消息,肯定会伤心欲绝,弄不好就会动了胎气……”
“你什么时候成妇产科医生了?”
“常识!”
南宫寒目光一凝,释放出坚毅的决心,“这次,我要她名正言顺地回到我的身边,不再是以湘如沫的身份!”
“你想跟湘如沫离婚?”
南宫寒寡薄的嘴角轻旋起一抹淡笑,他转身望向窗外,凝望着那轮弯弯的皎月,散逸着清亮的光芒。
沫沫,你现在在哪里?
他的心,已经随之飘远。
“阿嚏!阿嚏!”湘以沫连续打了两个喷嚏。
她揉了揉鼻子,“是不是有人在想念我了?”
冷飕飕的寒风拂动着窗纱,她站在床边,仰头眺望着皎然银月。外面的世界这么大,却容不下一个如此渺小的她。
这个房子,一砖一瓦,一草一木,全是她是梦乡中的家,可是,她待在这个虚有其表的温馨小屋,跟冰冷的地窖没有什么差别,根本没有家的归属感。
南宫寒为何执意寻找她?
难道是因为被她欺骗,咽不下这口怒气,所以要找她算清楚这笔账?还是,冲着她肚子里的宝宝来的,他不想要这个宝宝。
腹部猛地一抽,湘以沫捂住了小腹,喘着粗气,踉跄几步,坐在了大床。她低下头,轻轻抚摸着依旧平坦的小腹,“宝宝,不要怕,妈咪在这里。妈咪一定会好好保护你……”她一边一边叨念着,让自己的心境平复下来,不要影响肚子里的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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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铺天盖地都是bonanna首席夫人病逝的消息,湘以沫本来不相信,可是看着新闻里一遍一遍重复报道,看着现场的采访状况,她不得不相信了。
在镜头中的南宫寒戴着一副墨镜,遮挡住了他冷鸷的寒眸,下颔紧绷,凝结着冰霜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在快速一闪而过的镜头中,一块白布严严实实地将一个人掩盖了起来,送上了灵车,直接送往墓地。
“姐姐去世了……”湘以沫丢失了魂魄一般,脸色煞白如雪,伫立在原地喃喃自语,“姐姐离开我了……”
这个时候手机铃声在房间里回旋,上面闪烁着楚展靳的电话号码。
湘以沫没有接,而是飞奔了出去。
不行!湘如沫去世的时候,她没有陪在她的身边,在她入土为安之前,一定要送她一程。
手机铃声依旧响个不停。
“该死!”楚展靳将手机一扔,“糟了!沫儿没有接电话,她肯定中计了!”他马山起身,追了出去。
“你的女人真不能让人省心!”纪战旋随即跟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