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当了吧!”
她踉跄地后退了一步,正好站在莲蓬头下,细密的水滴洒落在她的身上,泡沫被稀释,渐渐滑落……
他随即倾身逼近她,捧住她水淋淋的小巧脸蛋,下一秒,立马吻了下去,她柔嫩的唇瓣就好像润湿的棉花球,他轻轻地吸吮着。
湘以沫没有推开他,而是轻轻地阖上了眼,眷恋着此刻的柔情蜜意。
在南宫寒的心里、眼里,她只是湘如沫。她多么希望,有那么一刻,哪怕只是短暂的一秒,可以在他面前做真实的自己,可是,这只是她的奢望,永远也不会实现。
她不能奢求什么,也不敢奢求什么。他是姐姐的丈夫,这道坎硬生生地横在他们之间。
既然孑然一身的来,那就静静悄悄的离开。
眼角沁出一滴咸涩的泪水,但随即被清泠泠的水滴冲去了,她的泪,没有人知道,她的痛,没有人在意。
湘以沫攫紧了拳头,暗自下定了决心。她缓缓抬起纤细的手臂,勾缠住他的脖颈,迎向他的缠 绵热吻,默契地配合着他,舌尖轻旋、追逐、嬉戏……
南宫寒眼角噙着一丝淡笑,手掌沿着她的脸颊顺势滑落,划过瓷颈,抚过锁骨,摸索到了湿哒哒的衣服,一颗一颗解开纽扣。
“嗯。。。”她发出一声不满地抗议声,按住了他的手,“不要!”
“怎么了?”
湘以沫倾身抱住他,轻吻他的耳朵,魅惑地说道,“除非你让我去你的公司上班!”
“怎么突然有这个想法?”
“太无聊了!”
南宫寒暧 昧地挑了挑眉,“是不是想二十四个小时都缠着我?”
“臭美!”
南宫寒将她从水中撩了出来,“要答应你也可以,不过要看你的表现了!”
“那老公温柔一点!”湘以沫羞得双颊绯红一片,头埋入他的胸膛。
每次,她的主动都带有目的性。在书房,故意勾 引他,则是为了窃取资料。在医院,故意魅 惑他,则是为了逃跑,这次,如果南宫寒事后知道了她的目的,还会原谅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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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缠 绵,南宫寒温柔地简直像换了一个人,宁愿自己强忍着冲动,隐忍着痛苦,也不强占她,直到她难耐了,准备好了,才进入她的身体。
不似以前蛮横地冲撞,而如悠旋的舞步,慢条斯理地回旋……
为何要对她如此好,好得让她难以割舍,无法忘怀,加深了罪恶感。
第二天醒来,南宫寒已经去晨练了。湘以沫拿起手机,拍下身上的伤疤,每一个都有深刻的记忆。大腿上的伤痕,鉴证了他的残绝,将她丢尽鲨鱼池。手腕上的伤痕,控诉着他的冷酷,一味相信姚美娜。胸口的伤痕,证明了他的人性,还会奋不顾身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