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越蹑手蹑脚走进病房,觉得气氛有些诡异,他凑近南宫寒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怎么一副欲 求不满的表情?”
南宫寒斜睇了他一眼,“我看你是一副欠揍的表情!”
“你需要泼凉水给自己降温,不是欲 求不满是什么?”
“那是我泼的!”
滕越佩服地竖起了大拇指,“女中豪杰!”
“你是不是想被泼硫酸!”
滕越吐了吐舌头,靠向湘以沫,“听到了没有,下次泼浓硫酸!我提供浓硫酸,你负责泼!”
“滕越,这也是男人说出来的话吗?”
“我们这是强强联手!”
“滕越,我想出去透透新鲜空气。”湘以沫冷冷地瞥了南宫寒一眼,“有这个人在的地方,空气都变得混浊了。”
一是为了避开他,二是寻找逃出去的路线。
“滕越,你有没有安眠药?”一走出病房,湘以沫就问他。
“你需要安眠药干嘛?”
“最近可能睡得多了,晚上经常失眠。”湘以沫揉了揉额头,装出一副精神不济的样子。
“安眠药有副作用,而且很容易上瘾,还是食疗比较好。”
湘以沫气得快要撞头了,“你不知道整夜睡不着有多痛苦嘛!”
“反正南宫寒一夜能七次,你睡不着,就叫他起来陪你做运动好了。”
湘以沫哀怨地叹息道,“再这么下去,我迟早会精神崩溃,神经衰退,生不如死……”
“好了,我给你就是了。”
“我要特效的!”
“南宫寒兽 性大发的时候你就别服用了。”
“为什么?”
“他那么卖力地表现,你却呼呼大睡,非常伤男人自尊的!”
湘以沫点点头,嘴角扬起一丝黠笑,反正这些安眠药是用来孝敬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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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红的夕阳渐渐沉落,天色一点一点暗沉下来。
夜幕四合,华灯初上。
湘以沫站在窗边,眺望着远处璀璨的霓虹,茫茫的苍穹,她多么渴望回到原来的世界中,找会失去的自由。
南宫寒冲了一个澡走出浴室,腰际围着一条浴巾,健硕的肌理勾画着紧绷的肌肉线条。粗硬的黑发一甩,水珠沿着结实的胸膛蜿蜒而下,滚过坚硬的腹肌,最后渗入浴巾中。
“在看什么?”
湘以沫缓缓转身,“医院又不是你的家,病房也没有你的卧房气派舒适,你怎么天天待在这里不回去?”
“我也是病人!”他转过身,秀了秀后背的伤。
虽然已经愈合结痂,长出了纷纷的新肉,可是依旧触目惊心,狰狞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