翦水秋瞳泛着莹润的泪光,湘以沫一瞬不瞬地凝视着他,等了他四年了,为什么对她视而不见,“逸晟,你就是逸晟,我不会认错的。”
楚展靳不耐烦地瞥了她一眼,“这个搭讪的借口太老了。”
南宫寒阴沉着一张脸,上前一把拽住她的手,把披在她身上的衣服扔给了楚展靳,“走!”
“我不走。”她好不容易等到了朝思暮想的人。
“少在这里给我丢人现眼!”南宫寒强硬地拖拽着她离开。
坐进了车中,湘以沫头撇向窗外,盈满眼眶的泪水承载不住苦涩的重量,默默地滚落下来,泛着冰晶般的碎光。他明明就是苏逸晟,为什么要否认,她这些年痴痴傻傻的等待又算什么?
“你还知羞耻吗?见了男人就想扑上去,就这么欲火难耐?”
湘以沫抹了抹脸颊上的泪水,沉默不语,任由他辱骂,没有反口。
“他是你第几个男人?也对,你男人那么多,怎么可能数得过来,分得清楚!”回应他的是一片沉寂,湘以沫的漠视惹怒了南宫寒,“你的眼里只有其他男人?我今天就让你知道你是谁的妻子!”他粗鲁地推倒湘以沫。
“不要碰我……你滚开啊……”湘以沫挣扎不已,头发凌乱地铺展在真皮座椅上,高烧刚退,身体依旧羸弱不已,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在其他男人身下放荡淫-乱,在我这里装什么贞洁烈女。”他用力一扯,将她身上那件单薄的衣服轻易地撕碎了,娇美的酮体展现在他的眼前,深邃的黑眸洇然一层红光。
她光洁的后背紧贴着冰凉的真皮,凉意从脊髓一直蹿流到了全身,她绝望地看着她,“你不是嫌我脏么,为什么还来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