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栋梁挣了两下没挣开,孙艳丽说:“栋梁,你就别走了,赶紧睡觉吧,一会儿天就亮了。”其实,这大半夜的齐栋梁在被窝里睡得热乎乎的也不愿意走,何况心里也隐隐期待着能与孙艳丽同床的那种感觉,美色当前心里一点想法没有那是自欺欺人,这种事情他根本不需要向谁解释,意志本来就
不坚定,被孙艳丽一劝顺势就躺了下来。
孙艳丽一见齐栋梁躺下了心里暗暗高兴,往里靠了一下双手搂住了齐栋梁的一条手臂,头往枕头上依了依,舒服的闭上了眼睛。齐栋梁的胳膊一被孙艳丽拥住,他顿时感觉到一阵的波涛汹涌,心里顿时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那是久违的一种令人心灵震撼的感觉,他知道潜伏在身体中的欲望随着年龄的增长而越来感觉越明显,而
孙艳丽的睡袍内绝对是真空的,让他感觉的如此明显。
孙艳丽倒是十分享受这种感觉,感觉到齐栋梁的身子有些僵硬一动不敢动,不由得会心的一笑,不时的还扭动一下身子磨蹭一下齐栋梁,给他进一步的感受。齐栋梁倒是很享受这种感觉,身子不敢动,闭着眼睛感觉着,过了不长时间便进入了梦乡,倒不是美色当前他还能坦然入睡,他确实很困,刚才被孙艳丽弄醒了困意还没有消失,在享受着这种令人兴奋的
感觉中悄然入睡。齐栋梁一觉就睡到了早晨6点,醒来一看,孙艳丽还睡得很沉,可能是昨天她没少喝酒的原因,感觉手里握有一团柔软,不由得动了一下,顿时吓了一跳,他已经明白手中握的是什么了,睡梦之中什么时候
把手伸到孙艳丽的睡袍里面都不知道,吓得他一下子缩回了手。见孙艳丽还没有醒,齐栋梁才放下心来,悄悄的起身下床,去了卫生间。他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反应的厉害,小解之后还没有多少缓解,便脱下睡袍打开沐浴头冲起澡来,冲完一个热水澡后,身子才完全恢
复过来。齐栋梁出了卫生间并没有回小屋,而是坐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这个时间正好是早间新闻节目,他便看了起来。他看新闻节目主要是从新闻中了解国家大事儿,看看历史的轨迹是否和他的前世一致,经过
这么时间的观察,历史的走向和前世基本没有多大出入,他所改变的只自己身边和人和事儿,另外,他要从新闻播放的大事件中掌握时间的节点,好运作下一步的发展事宜。这时,张亚男从大屋中走了出来,睡了整整一夜虽然酒消了,可她感觉浑身无力软绵绵的,走路都感觉到脚发软。齐栋梁听到动静回头一看,见张亚男的脸色苍白没有血色儿,不由得问道:“亚男姐,你怎
么了,脸色这么不好呢?”
张亚男说:“下次我再也不这么喝酒了,现在我还浑身发软,走路腿直颤呢!”
齐栋梁说:“是啊,以后还是少喝酒吧,昨晚怎么劝也劝不住你。”张亚男酒醒之后才感觉到后悔了,昨晚逞什么能啊,人家孙艳丽和钟慧喝这些根本没什么事情,可自己呢,没下桌就不行了,这睡了一夜浑身还难受呢,看来今天课都不能上了,回学校就是宿舍睡觉,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