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太香,你作恶太多,想要你死的人,实在是太多太多,只不过是忌惮于你出身合欢天花家的身份罢了。不过,我玄灵子,却自是不怕。想必,我在此杀了你,花家自然也能够立刻知道你的死因,合欢天花家死了这么一个败类废物,若是要来找我玄灵子寻仇的话,我玄灵子也丝毫不惧……”
玄河冷冷说话之间,那一掌,终于完完全全得倾轧了下来。
无可抵挡。
他的意念,横跨十个天界大州,降临下来,凝练为意念之躯,仍旧是足可以击杀一尊半步太神级别的强者。
这花太香,有十二万九千六百道神宗法则,每一道都极其强大。
合欢天,不愧为是中八天之首。
花家,也不愧为是合欢天首屈一指的大世家,大势力。
只不过,在玄河的神威之下,一切都没有用处,大手扑抓下来,此人亡命之下,不得不立刻燃烧自身的神宗法则,化为无尽神火,催动合欢天花家的无上合欢**,却也无济于事,那漫天的合欢神火之中,一尊一尊男女幻象,在交媾,蠕动,放散出来剧烈的力量,被他借用,但是在玄河神威覆压之下,立刻纷纷崩碎,化为乌有。
玄河的意念之躯大手一抹,直接抹杀下去,当头直落,降临到了这花太香的头顶之上……
“休伤我儿!”
突然之间,重叠虚空之中,猛烈一声崩炸,一声断喝,有若雷霆,降临下来。
“嗯?何方神圣,藏头露尾?”玄河怒哼一声,但是大抵也明白了过来,来人必然是合欢天花家的大人物,是这花太香的老子,“哼,儿子作恶,是个废物,老子便来出头麽?”
那重重叠叠的虚空世界之中,一下子撕裂开来一道缝隙,显现出来的却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道符箓。
一道太神符箓。
赫然是一道太神炼精化元神符。
当日还在人简直是,长生大帝瑯環宝库之争时,那出自合欢天花家的花自若,便寄出过这合欢天花家的强大神符,由太古神君大能练就的太神炼精化元神符,此时此刻,玄河再度见到,自然是立刻生出来了一丝丝熟习的感觉。
“嗯?合欢天的那一位太古神君大能?此人既然是你的儿子,你要来救,至少也要真身降临,区区一道神符,便想要将这个废物儿子救走,简直是痴心妄想……”
玄河冷冷喝道,屈指一弹,抹杀向花太香的大手,一根手指头戳向了那覆压过来的太神炼精化元神符。
同样是太神符箓,但是此时此刻,被一尊真正的太古神君大能施展,虽然是从遥远无尽的合欢天打来,却也是强横得惊人,一击之下,四面八方的无尽精气,都被掠夺过来,化元归真,一下子迸开,有如一团神雷,猛烈爆炸。
与此同时,那花太香也大叫起来:“父亲救我,父亲救我……,玄灵子,你如此狂妄,连我也敢动手,你知不知道,我父亲大人,也是无上天宫的一部天君,而且,是位列无上天宫所有诸部天君前列的强横存在!你竟然敢动我,你这是找死,是找死,你知不知道?!”
“知道你要去死!”玄河冷喝一声,杀势更加猛烈,只是那太神炼精化元神符果然是厉害非常,竟然是一时之间弹压不住,紧接着,那神符便一个运转,当空一转,即刻化作了一尊身影,是个面相俊逸,有如春分一般的中年人,身穿阔大神袍,当风猎动,十分得气度非凡。
这也是以意念寄托在神符之上,化为身躯。
此人意念凝聚,终于化为身躯之后,即刻出手,一掌推压过来,猛地与玄河当空撞击了一掌,竟然是平分秋色……
“玄灵子,玄部天君!”
此**喝一声,说道:“本座乃是无上天宫欢部天君,花无常,你我同为无上天宫诸部天君之一,何必相争于此呢?”
玄河哈哈大笑道:“原来是花无常天君,好说,好说,我玄灵子不日便要去无上天宫,接受玄部天君之位,建立天府。不过,当下,我却乃是沉香楼的长老,有人在我沉香楼下达了任务,要击杀此人,我玄灵子虽然是长老,但是接下来的任务,便一定要执行到底……,哼,我沉香楼享誉天界大地,诸天世界,这样的规矩,想必你是知道的。”
那花无常天君果然也是神色微变,忽地怒道:“你这个废物孽子,我合欢天有合欢秘境,自然可以介乎真幻之间,修炼**,你何必下下界来作孽,为祸一方?”
说话之间,此人劈手一掌,便抽击在了自己儿子的脸上。
随后,花无常天君立刻换了一副脸色,对玄河说道:“也好,玄灵子长老,沉香楼的规矩,本座也是知道一二的,不知,要如何做,你才能够放弃杀死我儿的这一次任务呢?”
玄河冷笑说道:“放弃?花无常,你说得好轻松,我沉香楼的规矩,你既然是知道的,那又何必多问?我沉香楼的任务,一旦接下,便没有放弃的说法,要么完成任务,要么自己陨落……”
他这个话,说得是意味深长,心中暗自思忖道:“此人确实厉害,乃是无上天宫诸部天君之中,位列于前的人物,只怕是太古神君大能之中巅峰存在,之所以真身没有前来,却也是因为我来的只是意念之躯,他自持身份,也不便动作。不过,此人以意念寄托于一道神符之上,已然是占了大便宜,说来也算是厚颜无耻……如此,我便等着你,到底是放弃一个儿子,还是选择杀死我玄灵子,使得我接下的任务终止。”
玄河是很想对方立刻说出,既然如此,那边只好将你击杀之类的话来的。
可惜,那花无常显然是老谋深算,算计深刻,深知玄河的厉害,略作沉凝,便就说道:“那也无妨,只要本座知道,下达任务者是谁人,全部杀了,沉香楼自然便就没有这个忧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