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门派的兴旺不只要有优秀的后辈弟子,还要有实力强大的高阶修士作为后盾,而且作为震慑的存在的最顶级战斗力,咱们青龙门能够在益州保持超然的地位,就是因为实力强大,金丹期修士能够与同在益州的东阳谷不相上下,所以这些金丹期长老们的意见不能轻易更改,而门派内部关系网错综复杂,所以有时候就得牺牲一些人的利益来保全大局,这一次,就委屈你了。”
“不敢,弟子没有什么委屈的,一切以宗门的大局为重!”想到自己储物袋中的东西,木风有些汗颜,要不要拿出来呢?可是如果自己拿出来了,会不会引起猜忌,说自己有私藏?就算自己全部都拿出来,也会有人不满足的吧?而且怎么解释自己进去惠岳真人洞府的方法?这样一来就会牵连出紫瑛了。想到那个沉静温婉的女子,木风就不舍得让她烦恼。
其实说起来木风这次在洞府中对紫瑛是心存愧疚的。自己也只是沾了紫英的光进入洞府的先不说,两人一同进入洞府,因为传送阵的关系分开之后木风没有第一时间赶到紫瑛面前,而是只顾着拿好处,让紫瑛在洞府中一个人面对多为筑基期的修士,好在紫瑛没有说什么,还大方的和自己分享不能算是一般的珍贵,而是很珍贵的《乙木玄天诀》,自己欠那个女子的越来越多了!木风暗自叹了一口气。
仔细考虑了一阵子,木风还是不打算说出自己也进入惠岳真人洞府的事实,那样自己得到的好处也就不用拿出来贡献给宗门了。只能稍稍的辜负掌门了!
青云子自是不知道木风心里的想法,而且他对木风一直以来的表现都很满意,现在略作提点也只是解释一下前些日子对他的冷落,顺便培养一下他的大局观,以免因小事而心生埋怨。又嘱咐了木风几句,青云子就让他回去了。
紫瑛回来后悠闲的过了几天滋润日子,消化着这趟出门的收获。这次在苍莽山猎杀了一个月的妖兽,紫瑛的收获很丰富,大量妖兽身上的材料不说,光是练气八层的灵力运用的更加圆润如意就是很大的一步了。再说在惠岳真人的洞府里还找到了一些东西,木风更是赠送了自己很多保命的手段。所以紫瑛现在的修炼资源是一点都不缺,只要安心修炼,相信完全能够支撑到练气期的巅峰。
青龙门长老、胖墩墩的修士周耘这几天的心情一直不错,因为周耘本身在阵法上的造诣还不错,所以周耘负责青龙门日常的护派大阵的维护工作,而上次去惠岳真人的洞府探险,内里的小家伙们带回来不少阵法上的好东西,让周耘可以一睹几千年前修士的阵法水平,很多东西都可以借鉴到现在的阵法上,又可以增强门内护派大阵的威力了,周耘想想都觉得兴奋。像李云起在丹药一途上的痴迷一样,周耘在阵法一途上的痴迷程度一点都不比李云起弱。
周耘悠闲的漫步在自己的天机峰一处风景秀丽的地方,越是研究阵法,周耘越是感觉到大道的博大精深,但也更加的贴近自然,所以周耘平常都喜欢靠着双脚行走着,今天也不例外。
终于逛完了,周耘有些流连忘返的回到了天机峰上的大殿,却意外的发现周钦正在恭敬的等候着自己。“什么事?”
“老祖宗,您之前吩咐的周铎失踪一事有了一些眉目。”见老祖宗还在听着自己的话,连忙继续说着,“通过追查当年的一些蛛丝马迹,几乎可以确定周铎已经遇害,经过筛选,最终锁定了几个嫌疑人,一个是左南,他在平时跟周铎走的最近,最有可能知道周铎的行踪,而且两人之间的关系也不是表面上的那么和谐;再一个是林紫瑛,这是个散修,周铎曾经想谋夺她的药田但是没有成功,好像周铎还因此受过伤,两人之间是有愁怨的,但是如果我没有记错的错,林紫瑛当年的修为还远弱于周铎,所以是她的可能性一般;再有就是镇上的那个痞里痞气的吴凯,他和周铎原本同在左南那里游荡,但是两人确实有矛盾,后来他投靠了左家,他的可能性也很大;最后就是可能周铎在打什么坏心眼的时候踢倒了铁板,这种可能性最大,因为照着周铎的性子来说,建点小便宜,骗骗外人不过是家常便饭,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所以我才有了这些猜测,只是还没有确定。”
“周铎那小子失踪有五六年的时间了吧?”周耘有些落寞的说,周家一直以来都是人丁稀薄的样子,想到周家在自己的手里没有兴旺起来,甚至有些落败了,周耘都觉得有些愧对先祖,要知道周家也曾经是青龙门最兴盛的时候的几个大家族之一,只是随着青龙门的败落,周家落败的更加迅速,这其中的原因已经无从考证。现在的周家只有自己一个金丹期在支撑,后辈弟子中,周玉还算不错,但是却憨厚有余精明不足,要想进阶金丹难度很大,其余的弟子,优秀的弟子几乎没有,眼前的周钦资质还不错但是一门心思却都在做生意上,修为一直平平,也就是说现在的周家严重的青黄不接,恐怕自己坐化后,周家会更加的没落了。
“这几个人都去认真调查一下,必要的时候可以采取非常手段!”心中的郁闷无处发泄,周耘想起了有嫌疑的几个人,狠狠地做出了决定。
“可是老祖,其他人还好说,只有这个林紫瑛有些…有些棘手。”周钦有些迟疑的说。
“怎么?她不是普通的散修吗?还是说她有什么不得了的靠山?”斜瞥了一眼周钦,只是一个散修罢了,还能有什么不得了的?
“她…她跟门内的精英弟子木风关系不一般!”只好说出了自己知道的情报。
“哦?还有这么一层关系?”周耘随意的说,显然不怎么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