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精灵施法者很确定的回答：“我很确定，整个查士丁尼家族都完蛋了。”

“第二负责人是谁？”楚辕再次问道，他看完了大概十分之一的资料，精灵王庭留下来的资料虽然没有详细的可观资料，充满了种种唯心主义风格的言论，但是在魔法阵方面记录的却很详实。

仿佛，当初的精灵们就没打算把‘永恒之井’的原理流传下来，只打算给后人留下一个能照葫芦画瓢的原型法阵。

只要有人能复刻资料中留下的法阵，他就能重现‘永恒之井’的荣光。

“有时候是凯尔萨斯大人担任，有时候是尼亚努斯大人担任。”精灵法师解释了一下：“整个工期长达三十年，上面经常换人来带队。”

“这中间就没有人质疑过永恒之井的可行性？”一个科学官不解的问道，如果在新华夏有人敢拿这么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的东西来骗经费，拉出去枪毙五分钟就是他唯一的下场。

“开始当然有人质疑过，不过后来我们都被说服了。”精灵施法者毫不犹豫的承认他也曾经反对过这个计划：“但是除了永恒之井之外，没有其他方法能拯救银月城了，我们在赌博。”

“银月城有什么危机？”楚辕和其他科学官并不了解银月城的历史，也没有兴趣去了解。

“能源问题，虽然上面一直在隐瞒，但是两个手握实权的大人物都把希望寄托在这里，肯定不正常。”精灵施法者坦白道：“而且我们也是法师，不是傻子，银月城在过去一百年内关闭的区域比过去五百年都多，谁都能看出来能量核心出问题了。”

“这些理论，你都研究过么？”楚辕扬了扬手中的魔法水晶：“虽然不想承认，但是你们确实依靠最原始的手段造出了一个能正常运行的永恒之井。”

楚辕在说这话的时候，感觉自己对这个游戏的探索愿望都降低了，对方就像一群刚完成中学物理学的学生，因为兴趣使然用网上的资料徒手造出了一个核反应堆，而且还TM顺利点火成功了。

如果事实真的如此，楚辕和他背后的科学官就要重新评估游戏世界的真实性了，就目前而言科学院更愿意把这个世界看成某个状态诡异的真实世界，而且截止到目前为止，他们确实从游戏世界中得到了很多有意义的反馈。

但是永恒之井的存在，很可能最终推翻这个结论。

“我只看过很少的一部分，从地位上来说我是个建筑法师，算不上真正的法师。”精灵施法者摊了摊手：“我的天赋不够。”

“把你知道的所有参加过这个项目，并且研究过这份资料的施法者都列出来。”楚辕给了精灵一支笔，看着对方写下了一连串的名字。

几个小时后，经过核查确定，名单上的所有人都在之前的混乱中丧生，无一幸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