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距离很近,他能看见她轻垂的睫羽。
他只要再靠近一寸,就能够触碰到她的小臂。
这个时候的她给他一种很鲜活的感觉,不再像平素那般冷漠了。
让人想起清晨的光,午后的风,夜晚的月。
像是有白色的泡沫从她的凝脂般的肌肤上冒出,全部落在他的手上,柔柔软软。
傅昀深眼睫垂下,稍稍后退了一步,保持着适当的距离。
既不疏远,也不过分亲密。
很绅士。
一只茶杯猪并不便宜,能这么快就卖出去,店员更热情了:“小姐,您可以给它起个名字,我去给您办手续。”
嬴子衿揪了揪茶杯猪的小耳朵,想得还挺认真:“就叫慕慕吧。”
“思慕的慕?”傅昀深慢条斯理地抬起眼睫,“小朋友,早恋可不好。”
他还像一个老父亲一样操心。
“不是,这是我好朋友的名字。”嬴子衿端详着茶杯猪,若有所思,“我觉得它某个方面的特质跟她挺像,可以睹猪思人。”
“嗯?”傅昀深饶有兴致,“什么方面?”
嬴子衿摸了摸茶杯猪的头:“傻得可爱,能吃。”
傅昀深:“……”
可以,是亲闺蜜。
不过最后,嬴子衿还是取了另外一个名字。
叫嘟嘟。
嘟嘟只有两个月,走路还走不稳,会晃来晃去。
嬴子衿抱起嘟嘟,放在自己的臂弯里。
傅昀深落后她一步,瞥了一眼自己那款老实的大哥大手机。
上面是才发来的信息,没有署名,是个空号。
哥,为啥不把江氏集团直接弄死?收手干什么?多浪费钱啊,你是不知道,这损失一毛钱,我这心都一抽一抽地疼。】
傅昀深没回,重新将手机放好。
江老爷子曾经救过他,他不可能把江氏集团都毁了。
不过——
傅昀深桃花眼扬了扬。
把江漠远拉下执行长的那个位置,倒是可以。
**
江氏集团的股票动荡了整整五日,就这短短的时间,损失直接高达十个亿。
就在整个高层都快绝望的时候,股票突然又恢复了正常。
江氏集团从头到尾,都不知道对方到底是谁。
可对方却能随意操控江氏集团的股票,这让每个股东都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慌。
但好在江氏集团的底子够厚,换成别的小家族,会直接破产。
然而,即便这样,江漠远的威信也受到了大大的冲击。
不少股东都质疑他到底还有没有能力在执行长的位置上继续做下去。
江漠远甚是烦躁,他将几分文件扔在桌子上,想要休息,却头疼得厉害,连闭眼都做不到。
尤其是在知道这几日微博上发生的事情后,心情更差了。
他点了一根烟,走到落地窗前,望着下方,缓缓吐气。
视线随意地转着,几秒后,他突然捕捉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江漠远怔了怔,眉皱了起来。
怎么会是……
他有些不确定,又看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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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慕浅:这是什么损友:)
嬴子衿:彼此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