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癞子诬陷你给他写情书,现在已经闹的全村尽知了。”
温茶愣了愣,“我写情书给老癞子,怎么可能?”
刘建红也知道这不可能,所以才说她被诬陷了,愤愤道:“一定是老癞子想占你便宜才胡说八道的!事情已经闹到生产队了,说是你们乱搞男女关系,要把你们抓起来。”
温茶:“……”神经病吧!她连老癞子都没见过好吗?
“信在哪?”
“听说信已经送到生产队长手里了,老癞子说要娶你。”
温茶听到这话差点连隔夜饭都吐出来。
一个浑身脏病,满脸麻子的老男人想娶她?做梦吧!
她把锄头往刘建红手里一塞,径直就朝生产队长家走去,想看看那封信究竟都写了什么。
这种丧尽天良的事,只有李若楠那种人才做的出来。
她既然想污蔑自己,那就让她自食恶果。
温茶气势汹汹的跑到生产队长家里,那里已经围满了人,纷纷想看那封信上都写了什么,看到温茶过来,都露出了微妙甚至嫌恶的表情。
合着之前看不上村里其他年轻人,是和老癞子好上了。
这小知青究竟要多眼瞎,才会跟老癞子那种人搅和在一起?
“闻知青,”看到温茶过来,生产队长也觉得尴尬,招手让她过去,问道:“就刘二狗说的这件事,你有什么异议吗?”
刘二狗是老癞子的名字。
“信不是我写的。”温茶面无表情道。
“不是你写的,可是这信上分明有你的名字。”生产队长拿出那封信,指着上面的落笔,明明白白写的是温茶的名字,而且笔迹还非常类似。
和她之前下乡时在村里报道时写的字,如出一辙。
一旁的老癞子看到这漂亮娇美的小知青,眼睛都冒绿光了,口水咽了一次又一次,没想到自己活了五十多岁,竟然还有这样的艳遇,真是走运啊。
温茶接过信一看,上面一片污言秽语,言辞之露骨,令人反胃作呕。
在看到落脚处她名字边上那一簇茶花时,恨不得剥了李若楠。
究竟要多歹毒,她才想这样毁了一个女孩?
她手指捏的泛白,眼睛却冷若冰霜,“这封信不是我写的,我绝不承认这样的污名。”
“不是你写的是谁写的?”其中一个村民讽刺道:“这白字黑字,分明就是你的名字和你的字迹,你还能不承认?我看你这分明就是在和老癞子搞破鞋,还打算不认账,水性杨花的烂货。”
温茶冷眼看着出声的人,“你再说一遍!”
那人也不怕他,直接站了出来,正是李春花的孙子刘大石。
他之前看到温茶惊为天人,求着家里非要和温茶提亲,结果被温茶拒绝了,他心里格外难受,就在这时自己的奶奶又被温茶拉去挑牛粪,刘大石一下子怀恨在心。
“之前我说你怎么不愿意嫁给我,原来是和老癞子搞在一起了,幸好我没有娶你这个破鞋。”
这话一出,温茶想打他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