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也谢谢老板无微不至的照顾,”郑思瑾说到这里脸上泛起两朵红云。
咦?这女人脸红什么?
不就是战斗的时候稍微照顾了她一下嘛,有什么好奇怪的。
倒是她能发现有被照顾,说明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战斗时对身边的情况也有足够的了解,这点殊为难得。
传武中有“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说法,要求拳师们在战斗的时候要尽可能的留心周围的情况,但说起来轻松,想做到却很难,非常难,绝大部分都做不到真正的“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能做到“观前后”就能应付绝大部分战斗场景,而在实际战斗中,绝大部分拳师只能将绝大部分注意力都放在对手身上,很少有人能分神关注对手之外的其他信息,更别说对整个战场了如指掌。
郑思瑾肯定做不到对整个战场了如指掌的地步,但能在战斗中意识到有徐景行在帮忙,已经很不错了,说明她在战斗的时候还是留意到了可能存在的危险并且发现那些危险全都被悄无声息的消除。
能做到这点,也很了不起。
想到这里,认真打量郑思瑾一番,“可以啊,这么快就有了突破,”要是换成几个月前的郑思瑾,绝对没有这样的能力,能勉强应付那些暴徒的攻击就很差不错了。
郑思瑾喜道:“多亏了老板的指点。”
“emmm,等到了晚上我再好好指点指点你。”
“人家现在就想接收老板的指点了呢……”郑思瑾抿了一口鲜红的果汁后舔了舔红润的嘴唇同时腻着声音抛了个媚眼。
卧槽,这也是个能勾魂的妖精!
徐景行回想下午这个很能打的妖精展现出来的飒爽英姿,心头的火气“腾”的一下冲上头顶:“好,爷今天就给你指点个够,说吧,想学什么,枪法还是棍法?”
“都,都想学呢——”
“你可真够贪心的,行,满足你!”
徐景行说完一口喝干杯子里的果汁,反手一记“龙爪”从郑思瑾面前划过。
“呲啦——”
一声裂帛声响过,郑思瑾身上的纯棉睡衣像是被刀劈一样裂成两片,然后轻飘飘从身上滑落。
郑思瑾显然没有预料到这一招,等她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之后,冷汗“唰”的冒了一身。
这是没有想伤害她,要是在实战中,整个人怕是也会跟身上的睡衣一样裂开吧?
想到那样的场面,郑思瑾瞬间陷入那种大恐惧中,人都木了。
徐景行可不管郑思瑾在想什么,一把将这个女人拦腰抱住摁在楼梯上。
愁鬓香云坠,娇眸水玉裁。月屏风幌为谁开。天外不知音耗、百般猜。
玉露沾庭砌,金风动琯灰。想看有似梦初回。只恐又抛人去、几时来。
第二天,郑思瑾安排人和车,把一大堆极品古玩送到首都。
而徐景行则继续走亲访友,不出意外,他再有两天就要回首都,而且在过年前可能就再也不回来了,所以他打算把这边的亲朋好友们都走走聚聚,比如说老杨同志,还有李振刚王海洋这些。
尤其是王海洋和李振刚这哥俩,那天在小青山说了要跟他聚聚,那肯定不能食言。
不过跟他们聚也简单,傍晚的时候一个电话喊出来,吃火锅喝啤酒再唱个歌就足够了,不需要那些个虚的。
只是唱歌的时候王海洋说区正光想请他吃个饭。
吃饭?
想拉关系是真的。
可能还有那么点赔罪的意思。
但徐景行毫不犹豫的拒绝了,跟谁吃不起饭一样,说请吃饭就必须去?那想请他吃饭的人多了去了,能从鸦儿胡同排到金水桥,区正光算哪根葱?
好吧,这话稍微有点么过分,但意思就是那么个意思。
什么意思?
就是不想搭理区正光的意思。
没办法,第一印象实在太糟糕,如果区正光给他留个不错的印象,那么凭借着当初那份香火情,他才不会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甩区正光的面子呢。
至于区正光到底什么感受,他更不在意。
当初区正光又何曾在意过他徐景行的感受呢?
当然,怕区正光给王海洋穿小鞋,他再次开口:“海洋哥,说真的,来我这儿吧,怎么着也比在小青山上风吹日晒的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