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两种不在一个层面上的工艺,在设计难度和深度上自然也不在一个层次,那些个玩钻石的拿再多的大奖都玩不转玉石。
其实不光玩钻石的玩不转玉石,连其他看似相关的行业从业者也不太能玩得转玉石,同样是做雕刻,很多人做木雕做石雕玩的很溜,但做玉雕就真不一定能做得来,因为材质的特殊性在雕刻领域就是一道天堑。
也就徐景行这种基础非常扎实并且开了外挂的存在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从木雕行业转进玉雕行业并且迅速站到一定的高度。
不过他也懒得解释那么多了,直接说道:“这几份设计图在我这儿是过不了关的,你们要么重做一份,要么直接说出你们的要求然后由我负责,当然,得加钱。”
刘姿彤不等白春生说话,直接笑道:“我们拿其他人的设计图过来也不过是以防万一怕给你添麻烦,现在弟弟你能亲自出手那是再好不过的了,你的实力我们都有目共睹,是千万个信得过,至于钱的事儿,那都不算事儿,对吧生叔?”
白春生也跟这点头:“就是这个道理,我们这些个外行做事儿不靠谱,只能尽可能的往周全处考虑,老弟你能一手揽下那自然最好,只是老弟你真考虑好了?这工作量可不是一般的大,而且做设计是个很费脑子的事儿,一份两份无所谓,一旦多了,你还能吃得消?”
他撇撇嘴:“所以说你们是外行,外行就不要用外行的思维来替内行人操心了。”
刘姿彤咯咯娇笑道:“翻译过来就是庸人就不要站在天才的角度考虑问题,对吧?”
“呵呵,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反正你就是这个意思。”
“咳,大姐,你是有主的人了,就别来撩我啦,会出事儿的。”
这话一出口,刘姿彤脸色微变:“你,你怎么知道的?”
“不是跟你们说了吗?我算半个风水先生,算命改运做不到,但看个简单的面相还是没问题的,”他轻松的回答道。当然,风水先生之说只是托词,实际上却是从刘姿彤的本相上看出来的,这人的本相在处于不同状态时会有细微的不同,尤其是站在人生岔路口时,本相的表现比本体更明显,尤其是那种情绪变化比较强烈的时期,更是如此。
同样一个人在热恋期和失恋期,本相的状态差别很大。
不过这是他最近才琢磨出来的规律,因为这需要他仔细观察并且总结大量的本相,举个形象的例子,他需要收集大量的数据并且从这些数据中反推表象,跟现在的大数据理论非常相似。
如果他真有成为一代名相的心思,那么他还真有机会做到,只要每天什么都不做的开着本相之眼去观察不同人、不同时期、不同人生阶段的不同本相表现就行,等他将人情百态全部尽收眼底之后,再看人,只要调阅之前的观察结论就有非常大的概率得出准确的结果。
其实古代的相师们走的也是这条路子,只是普通相师只能从人的面容面貌、穿着打扮、言谈举止来收集相关数据,而他却可以直接从本相层面收集相关数据,更直接更清晰也更精准。
也就是刘姿彤热恋时的反应比较强烈,以至于本相的表现比较明显,不然的话他还真不敢确定呢,毕竟他见过的处于热恋中的女孩子并不多,能从有限的案例中分析出这样的结果,主要原因还是刘姿彤在这方面的感情波动比较强烈。
这么看来,刘姿彤的感情生活并不是平淡似水的那种,不管幸福或者不幸福,波澜都很大。
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刘姿彤爱的太深的缘故,爱到骨子里的那种。
只有这样,刘姿彤的本相才会出现这么强烈这么明显的变化。
好吧,他这一波人前显圣就很灵验了。
这话音一落,白春生和刘姿彤看他的眼神都变了,尤其是刘姿彤,眼神很炽烈,并且紧张地问:“景行弟弟,那,那你觉得我们有可能吗?”
他故作高深的笑笑,“彤姐,我只是半个风水先生,不是专业的相师,看不出太多的东西,而且这么跟你说吧,风水也好,相术也罢,看的都只是现在,并且根据现有已知条件来推断未来可能发生的事情,并不是真的能看到未来,很多人说某个相师很灵验,那只是因为那个相师得到的已知条件比较多,并且在推断未知事件给出的是本身很大概率就会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