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咳嗽一声,将手掌从谭怀恩手里抽出来,用略显尴尬的神情说道:“可是谭院长,抓捕罪犯的行动可能要持续比较长的一段时间,甚至不一定能成功。”
“那,那要是一直抓不到呢?”谭怀恩急了。
“那倒不是不用担心,我跟警方的约定是有期限的,期限也不长,只有半年时间,半年以后不管结果如何,这幅画都会捐赠给首都故院,”他一脸真诚的回答道:“我也好,警方也好,没有谁想独占这幅画,因为我们都清楚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而且将这么一只烫手山芋抱在怀里无异于自寻死路,先不说咱们国内这边的态度,光是宝岛那边的施压就是不是我们这些人能承受得起的,只有 首都故院才能保住这幅画。”
他这么连坦白,带奉承,一番话让谭怀恩相当开心,这位副院长呵呵笑道:“你能明白这个道理就好,毕竟这幅画干系重大,价值非凡,别说彻底毁掉,就是多个针孔都是莫大的损失,我们的心情也希望你能理解。”
花花轿子人抬人,这个道理他自然懂,因此笑道:“理解理解,理解万岁吗,我跟你们坦白这些也是希望你们能够理解,毕竟咱们的目的是一致的,都是希望能为这个国度的文化事业贡献一点微不足道的力量,要不然我一口咬定那画不在我手里,你们也没办法,不是吗?”
谭怀恩连连点头,笑道:“如果所有人都能像你一样通情达理,这个社会何愁不安定,这个世界哪里还有什么战乱?不过小徐师傅,你能确保那幅画万无一失吗?”
他想了想回答道:“百分百的安全我不敢保证,因为连我自己的人身安全都不一定是百分百的,但我可以保证一点,只要我好好的,那幅画就会好好的,如果我有个三长两短,那我就不能保证了。”
谭怀恩面色肃穆的盯着他看了两秒钟,“我信你的话,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告辞了,希望你们能找点抓到那个罪犯。”
他有点发愣,这就走了?就没什么表示?
不过他可不是什么面皮子薄的人,直接笑道:“谭院长,不急不久,我还有点事儿想找你们帮忙呢。”
谭怀恩眨眨眼:“什么事儿?”
“嘿嘿,我想到你们院子里谋个差事,”他腆着脸嘿嘿笑道。
“……你当我们的院子是你家门口的小饭馆?什么人都能进去工作?”谭怀恩没好气的说道,不过脚步却没动,语气也没太多的不耐烦甚至生气,似是早有准备。
不过想想也正常,谭怀恩虽然不是什么老江湖,但能当上首都故院的副院长,就算不是人精也不会一点人情世故都不懂,肯定做好了大出血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