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头看到闫小鱼,惊喜地道:“少爷,您终于回来了!”
闫小鱼逃婚后,有一年多没回家了,他一直不敢回家,害怕父亲逼着他结婚。
“常伯!”闫小鱼喊了一声。
常伯微笑地点了点头,他看到许云天、杨枫、李良辰、二愣子等人,惊讶地道:“他们……”
“他们都是我的兄弟。”闫小鱼急忙道。
许云天等人跟随闫小鱼进入闫府院子,闫府外面看起来虽然陈旧,但是院子里给人感觉挺不错的,四周都是花草树木,就像走进了一座花园似的。
“少爷,您可回来了,快去看闫老爷吧,他好像不行了!”一名年龄大约五十多岁男人惊慌失措地跑了过来,对着闫小鱼道。
那人是闫府的管家闫家新,他刚才从闫小鱼父亲的房里出来,正好遇到闫小鱼。
闫小鱼露出惊慌之色,惊慌一声:“父亲!”急冲冲地朝着前面厢房奔跑过去。
许云天等人立即跟随闫小鱼背后,到达一间厢房,这就是闫小鱼父母的房间,他父亲闫世杰躺在床榻之上。
闫小鱼跑进屋里,立即喊道:“父亲,我回来了!”
当他看到父亲脸上的伤痕,他立即跪下,拉着父亲的手,哭了起来,“父亲,都是孩儿不好,没有照顾好您……”闫小鱼哭着道。
闫小鱼的父亲看到闫小鱼来了,脸上露出微笑地道:“小鱼,你来了就好,我,我恐怕不行了,你……”
闫小鱼慌神了,急忙对着许云天道:“天哥,赶紧给我父亲看看。”
许云天点了点头,急忙走到床前,抓起闫小鱼父亲的手腕号脉,大约十秒钟时间,许云天皱起眉头。
“天哥,我父亲没事吧?”闫小鱼急忙问道。
“小鱼,你父亲是外伤加心火气结,心脏病发作了,我必须马上给他针灸,否则就危险了。”许云天说着,立即拿出一根银针。
“小鱼,马上点一根蜡烛来!”许云天对着闫小鱼道。
闫小鱼点头道:“好的,我马上拿蜡烛来!”
闫小鱼立即给管家闫家新道:“管家,马上拿一根蜡烛来。”
管家闫家新点头道:“是的,少爷,我马上去拿蜡烛。”
管家很快拿来一根蜡烛,闫小鱼点燃蜡烛,许云天拿银针在蜡烛上烧烤,直到银针被烧红了,他拿着烧红的银针刺入闫小鱼父亲的手腕内侧。
嘶的一声,闫小鱼的父亲微微皱眉,紧接着许云天转动银针,慢慢地银针深入,直到一寸五分。
银针在闫小鱼父亲的手腕停留了大约五分钟时间,许云天拔出银针,接着再次烧红银针,趁着银针烧红,对着闫小鱼父亲后背心刺下。
嘶嘶的声音,银针逐渐深入,直到二寸,停针大约三分钟时间,许云天拔出银针,对着闫小鱼父亲微笑地道:“闫叔叔,您的病好了,可以下床了。”
闫小鱼的父亲露出吃惊之色,道:“我的病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