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蜂鸟距离地面大概有十米左右的距离,两发银针刺破气流,飞击高空盘旋的蜂鸟。如果搁在以前,这么细小的银针被秦风注入内力,十几米的距离是可以轻易击落任何他想要击落的目标。可是这一次,秦风居然失手了,在银针即将击中蜂鸟时,这只小小的家伙警惕性居然超强,及时发现了有不明飞行物袭来,迅速变化飞行轨迹,加快速度飞蹿而去。
秦风发出的两根银针,一根落空,另外一根击中蜂鸟的爪子,但只是撕扯下一块皮毛,继续往上飞行一段距离后力竭,掉落下来。蜂鸟连哀鸣都没有发出,在空中翻了一个跟头,折返后反方向折返而去,以最快速度飞离了总统府上空区域。
嗯?这家伙有古怪,真的不像是真正的鸟类,真正的鸟类没有如此机敏的反应,更不会在空中翻跟头,而且还反方向逃离,这分明是有人类的智慧,秦风不由倒吸一口冷气。
好在这东西暂时飞走了,警报暂时解除,如果这玩意身上携带着炸弹之类的东西发动袭击,还真是防不胜防。
秦风假装不经意往银针低落的草坪上走了几步,走过去之后查看了一番四周,发现没人注意自己,蹲下来装作系鞋带,从地上捡起草地上那两根闪烁着银光的枕头,捏在手里看了看。一根银针完好无损,另外一根针尖上沾着一点点禽类的皮毛,没有血肉。秦风对鸟类的研究不多,只能看出这的确是禽类动物的皮毛,具体什么鸟他也搞不明白,只是没有发现血肉,这一点十分奇怪。
回到朱副总理身边,秦风与谢玉对了一下眼神,两人身体靠近,手自然下垂放在小腹前,目视着前方。
“怎么样,到底什么情况?”谢玉低声问道。
秦风将手里沾着皮毛的银针递给谢玉,小声道:“没击中,让它逃走了,只拿到这个东西,具体是什么还有待考证。”
谢玉从秦风手里接过银针,低头看了看,从银针上沾下那一撮皮毛,皱了皱眉,然后将皮毛放在鼻子底下嗅了嗅,眉头皱得更紧了。
“什么东西?”秦风小声问道。
谢玉压低声音说道:“一会儿说,提高警惕,这个地方也不是最安全的,随时可能发生异常。”
虽然有心理准备,但是听到这番话,秦风心里还是生出一股紧迫感,以及烦躁情绪,处处都有危险,让他有一种身心具备的感觉。保镖的工作真的不是他这种性格的人干的,需要注意每一个人,每一个细节,随时要保持警惕,神经无时无刻都要绷紧,时间长了,人都容易神经崩溃。
看来做安保的人确实也不容易,但凡有点责任心,在工作时间就要绷紧神经,干得时间长了,人容易神经质和强迫症。秦风心想,下次再有安保的工作,不论是保护谁,打死都不去了,自由惯了的人,根本不是干这活的材料。
进入总统府的宴会厅之后,双方开始了初步会谈,这时候环境封闭,人员构成没有那么复杂,里外都有警卫看守,相对就安全了许多,秦风和谢玉得以轮班离开去休息一会儿。
在总统府的小花园里,秦风总算是找到机会抽根烟,摸出烟盒来抽出一支,用打火机点燃,刚美美吸了一口,就听到一声呵斥声。第一句用的是听不懂的菲律宾语言,秦风扭头看了一眼,看到一名穿着菲律宾传统服装,管事模样的男子,手指着自己大声训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