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比起呼吸困难,他更受不了的是上官隽一个大男人跟无赖一样挂在自己身上。
极度嫌弃地踹了他一脚,不耐烦到了极点,“滚下去!”
“我不!你要是不解释清楚,还我一个清白,我死也不下去!”上官隽边说边跳到了江辞的背上,继续耍无赖,“姓江的,我在甜馨面前的印象风本来就低,你居然还敢在外败坏我的名声!今天你不给我澄清,我跟你没完!”
“……”江辞不想理这个神经病,可上官隽的身手,不是谁都有办法的。
两人在电梯里拳来脚往地打了一架,也没分出个胜负,倒是身上的衣服都皱了,头发也乱了,显得有些狼狈。
唐棠虽然跟赫连战止站得远远的,没有参与到这两人的争斗中去,但看着他们下手丝毫不留情,怕两人受伤,也怕电梯里动静这么大会出事,还是开了口,“你们别打了,电梯里很危险的。”
上官隽和江辞正打得热火朝天,哪听得到唐棠的话?
继续你一拳我一脚的,斗得欢。
最后,还是赫连战止看不下去,一人给了他们一脚,才总算是消停,没再动手了。
“我不跟损我、败坏我名声的人交朋友,从今天开始,我们绝交!你以后别跟我说话!我从现在开始屏闭你这个人!”上官隽狠狠地瞪了江辞一眼,高傲地撇开了头。
“……”江辞额际划下一排黑线:这货几岁了,过个招还绝交……
没心思跟上官隽闹,江辞转头,看向赫连战止,“你别听那个神经病胡说,我没那个意思,只是有点好奇……”
“小辞辞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谁是神经病了?你再乱说小心我告你诽谤啊!”前一秒还在说绝交,从此不再说话的上官隽一听自己被骂神经病,立刻就被踩了尾巴似地跳起来,张牙舞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