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男人又怎么啦?我就想他了,怎么着?”虞莱振振有辞,“郎情妾意,男*欢*女*爱,再正常不过的事儿了,怎么着,就准你在宋州天天偷腥,就不准我来一趟尝尝?”
被虞莱的话给挤兑得面红耳赤,季婉茹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反击对方,好一阵才“呸”了一声,“浪蹄子,说什么呢,不要脸!”
虞莱被季婉茹的表现逗得格格笑了起来,“浪蹄子?你不浪?你敢说这么久他没上你这里来偷腥?我看你这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多半还是不高兴他来你这里太少了吧?婉茹,要说他老婆也不在这边,这么精壮一男人,就能忍得住?这段时间好像他回昌州的时候也很少,这不来你这里,还能去哪儿?我知道他肯定不止一个女人,可你这是近水楼台先得月,怎么,是不是你又在那里矫情了,让他别来,影响不好?”
被虞莱自顾自的话说得连头都抬不起来,季婉茹也知道自己这个闺蜜在这方面是真的荤素不忌的,啥淫词艳语都敢出口,要和她斗嘴,铁定是让你脸红心跳加张口结舌,还得要恨得牙痒痒,但你还别说,有些话还真能说到你心坎里去。
“瞧瞧你这模样,不是一副发*春的样子?还不好意思不成?老夫老妻了,啥姿势没干过做过?”虞莱见季婉茹面红耳赤的模样,越发来了劲儿,“哟,别装出一副啥都经历过的样子,待会儿我就给他打电话,让你们今晚好好办事儿!”
“够了,莱子,求你别在这里****了好不?”季婉茹吃不住了,禁不住反击,“你想干啥,自个儿去干,别扯上我,今晚我住酒店,你和他去住我家,想干啥干啥,想怎么干就怎么干,行不?别在我这里找借口,瞧你这样儿就知道你是憋不住了,你就不敢在外边偷食儿,非得要守着他?”
“哟呵,说起来我来啦?”虞莱越来来劲儿,双手抱胸,把那对本身就格外饱满的****挤压得更骇人,“没错,我就想想他了,就想和他干那事儿了,怎么着?男女之间那点事儿,谁还不敢说怎么的?你情我愿,我就想他来****,别的男人没那种感觉,……”
季婉茹吃了一惊,瞪大眼睛看着虞莱,“你真的有别的男人了?”
虞莱翻了一个白眼,“我说的是那些男人稍微接触一下,就能从言谈举止里边嗅出味道来,还用得着赔上自己身子不成?要么就是假惺惺的伪君子,心里想却又碍口识羞,要么就是赤*裸*裸的不加掩饰,以为他是独一无二,全世界女人见了他都想要倒贴叉开腿让他上,离了他,女人都活不了,让人望而生厌。再不就是那种所谓的成熟稳重的老好男人,既没有激情,又缺乏底蕴,食之无味弃之可惜,我若是真的想要平平淡淡的过一辈子,随便找个男人也没问题,但那种生活和一个人自由自在自得其乐,又有什么区别?甚至还不如独身那么轻松惬意呢。”
季婉茹微微动容,咬着嘴唇道:“莱子,你就是这么想的?”
“婉茹,是不是我和你想的有点儿一致?”虞莱斜睨了一眼季婉茹,似乎感受到了季婉茹内心深处那份凄美而馥郁的情感,轻轻叹了一口气,“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你尝过更美好的东西,自然而然就不愿意勉强自己选择残次品,不是么?”
季婉茹似乎被说中了内心某些最柔软的地方,半晌没有说话。
“好了,你也别纠结了,我反正是早就纠结过了,你还没迈过这个坎儿?”虞莱自我解嘲的笑了笑,“我和他说了,如果要和我一刀两断,趁早,别给我婆婆妈妈,拖泥带水的,过了四十岁还和我腻歪,那我可就赖上他一辈子了。当然,我赖上他不是图他啥,也不会做什么破坏他家庭和睦的事儿,但是起码他得知道,这是两个人的事情,外边还有我这样一个人念着他挂着他,别成天来无影去无踪的,两三个月都没有个电话,哦,想那种事儿就来了,办完事儿提起裤子就走人,我虽然给你当情妇,但是情妇也是人,也是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不是泄欲的机器,……”
“他怎么说?”季婉茹对虞莱的直白大吃一惊,睁大眼睛问道。
“他呀,吭哧了半天才说,大概意思就是愿意和腻歪一辈子,但是如果我自己做出了选择要离开他,他会挽留,但是不会强迫我做违背我自己意愿的事情。”虞莱耸了耸肩,“说得挺潇洒的,弄得倒像是我有点儿内疚感了,好像是我要抛弃他似的。”
连季婉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听了这话,自己轻轻舒了一口气。
看见季婉茹表情复杂,虞莱摇了摇头,“婉茹,我看你比我还陷得深,起码我知道我自己在干什么,明白我以后的生活会是怎么样,你呢?迷迷糊糊,懵懵懂懂,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象一只鸵鸟一样,就这么拖着耗着,明知道不可能有什么结果,却又舍不得,你自己的事情,还是得自个儿掂量,如果真打我一样的主意,就得有足够的思想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