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侍者格林一听,眼中闪烁了歹芒!“你在胡说什么!别以为公爵先生的朋友需要你,你就可以趾高气昂的侮辱公爵先生!你自己杀的人,跟公爵先生有什么关系!我看你这人简直太狂傲,太放肆了!以你现在的处境,要是没公爵先生帮你,你感觉自己能逃脱牢狱之灾吗!”
“那好吧,咱们就等着瞧,看是我先被判刑,还是公爵先生的朋友先被治愈,难道我有没有犯罪,自己不清楚?”
林飞轻蔑的笑了。
他自行站起身,便提前结束探视回了拘留室。
他自然清楚这位老侍者过来,是要请他前去为亨利公爵看病,只是事到如今对方还摆着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想要逼迫他低头,这难道不是做梦吗?
将自己算计进了警察总局,戴上了杀人犯的帽子,还想让自己求着他们,顺着他们的意图,可能吗!
原地很快只剩下了老侍者格林,他气的面色铁青,胸膛起伏!原以为施压林飞,对方就会妥协,被乖乖低头求饶,然后随他先出去为公爵先生治病,却没想对方不仅拒绝,竟然还借机羞辱了他。
难怪公爵先生恨死了此人!
对方的嘴脸确实可恶!
只是亨利公爵病的如此重,格林耗不起,拖不起!
一个人待在接待室内抽了几根烟之后,他不得不改变了态度,对林飞此人已经没了任何的轻视,再不敢耍弄自己的那点小心思,十几分后格林动用关系,再次将林飞从拘留室内请了过来。
两人再次坐在了一起,只是彼此的脸色却不同了。
林飞依旧冷淡,但格林已经流露了破绽。
“你赢了,公爵先生确实很关心自己朋友的身子,如果你肯答应现在出去帮忙治疗,那么我想聘请纶敦市最好的律师帮你辩护,争取让你无罪被释放,你看如何?这已经是我帮你争取到的最大诚意了,如果你再拒绝,我看你只能失去这次机会了。”
格林像是在劝导。
只是林飞却笑了,笑的不带一丝温度,且戏谑讥讽。
“难道你认为我先前说的话,都是在放屁?”
“我希望你放尊重一些!”
“只有值得尊重的人,我才会尊重,而你配吗?你的主子亨利公爵对我做了什么,难道你认为我不清楚?他处处与我作对,视我如眼中钉,说不定那晚苏丁区的惨案就是他一手安排的吧!这个罪我不会认,而且我想要再次告诉你一句话,除非亨利公爵自己来,除非我的冤屈被洗净,否则别想我救治任何人,我又不欠别人,也不是上帝,谁死谁活跟我都没一分钱的关系。”
林飞再次站起了身,面色阴沉的道。
他的话,也再次将格林心中存有的一些侥幸击溃了!
虽然被气的咬牙切齿,但格林还真不敢继续跟林飞翻脸了,这个年轻人太难缠,心机城府很深,他的手段摆在对方的面前似乎没有半点的作用,无奈下他只能道:“那你先看看这些医院的检查单,如果你能说出是什么病,那么我们才有继续谈下去的可能。”
林飞也没拒绝,伸手便就接过了单子。
其实上面的数据他一窍不通,但他还是装作了认真的样子。
“这是脱阳肾枯之状,应该是前夜风流太多,还喝了酒,而女子又是风骚妩媚之人,以至于情煎肾水,沸而伤身,肾乃是生命之本,如此一来自然危在旦夕,公爵这位朋友是不是腰眼疼的难受,鼻血长流不止,而且性情暴躁不堪?”
林飞问道。
“正如林医生所言,这病你能治?”
格林压制住心中的狂喜,面色淡然的问道。
“自然能治,西医才多少年的历史,华夏国医又有多少年的历史?疑难杂症不计其数,这种病自然有办法解决,我是帝秘九针唯一的传人,只要我施诊这病必然能治愈。”
林飞心中冷笑的继续诱惑道。
格林一听更是激动,“你说的倒是有点可信,只是公爵先生如此尊贵的身份,怎么能亲自过来请你过去?而且你分明有些看扁了公爵先生的气度,他怎么可能算计你,所以你提的那些要求还是有些强人所难。”
“难?看来你又当我放屁了!既然不想接受,那也没必要继续废话了,再见!”
林飞第二次站起了身。
半分脸面不给格林留,转身就走将他晾在了原地。
格林气的额头青筋鼓起,咯吱吱咬着牙齿,任凭他见过诸多世面,跟三教九流的人接触过,也没见过林飞这种货色,又狡猾又难缠!当真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想让公爵先生亲自来,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