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嘉年脸色通红,“无碍,无碍。”
然后连忙埋头向着外面走去。
他简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绣儿看着朱嘉年这模样,不禁又笑起来。然后跟着向客栈外走去。
客栈里的人全都傻了眼。
这客栈里满满的食客,可以说有一半都是为绣儿来的。为的就是一睹芳容。
但现在,绣儿姑娘竟然跟着一个男人出去了?
心碎声顿时满地响。
为啥那个憨憨的家伙能够得到绣儿姑娘的青睐啊?
“快,回府。”
待绣儿上了车,朱嘉年忙对车夫说道。
“驾!”
车夫也不知道自家大少爷这是怎么了,连忙一挥马鞭,驾着马车往朱府赶。
客栈里有人追出来。
看到镶嵌着“朱”字的奢华马车,顿时明白了什么。
长沙城姓朱的达官贵人并不止朱宗耀一家,但敢在马车上镶个“朱”字的,再差也差不到哪里去了。
达不到那个层次,轻易在马车上刻字,是要被人笑话的。
马车直接驶进朱家府邸里面。
今日,朱宗耀和朱河淙都难得的早些回了家。不为别的,就因为朱嘉年说今日邀请了一位姑娘来家里吃饭。
这对现在的朱家来说可以说是头等大事了。
朱嘉年和朱承恩的年纪,都可以谈婚论嫁了,但这两个小子好似是脑子不开窍似的,始终没有说过对哪家女子动心。朱宗耀等人嘴上虽没说,但心里还是有些暗暗着急的。
如今总算好了,朱嘉年这小子率先开窍了。
虽然是个平民百姓家的姑娘,但怎么说也是个花魁。朱宗耀、朱河淙心里还是没什么抵触的。
他们当年不也是从平民百姓家走出来的?
马车到院子里停下的时候,朱宗耀等人并没有出来迎接,却也是在正堂里等着。
现在绣儿姑娘和朱嘉年的事情八字还没有一撇,他们表现得太过热情显然也不合适。
但当朱嘉年领着有些羞涩的绣儿姑娘进屋时,家里的女眷已是先亮了眼睛。
别的且不说,这绣儿姑娘的容貌着实是没有半点可以挑剔的地方。
连朱宗耀和朱河淙都些微觉得惊艳。
朱嘉年忙着给绣儿介绍,“这是我的爷爷,现在在武鼎堂任职。”
绣儿轻轻点头,对朱宗耀施礼。
朱嘉年又介绍朱河淙,“这是我父亲,在提刑省任副提刑令。”
绣儿又施礼。
只或许是出于害羞,又或许是不知道该如何称呼才好,便没有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