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在他掉进地狱后，又狠狠一脚踩在他的脸上。

他完全无法接受。

不止是他，便是柳风清和夏七夜等人也都深深色变，沈书本来就不好对付，若加上朝歌大阵，那何止如虎添翼。

简直就是不给他们丝毫生路啊！

沈书戏弄的看着姬天命，道：“你以为，没有月瑜给我的玉玺，我便不能操控朝歌大阵？”

姬天命依旧不住摇头，喃喃自语，“不可能，不可能......”

沈书根本不放过他，依旧打击，道：“没什么不可能的，实话告诉你，早在你当初前往皇宫祖祠，请姬润出山检查朝歌大阵是否完好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了你的底牌。”

“然后，我就来到这神炎山下，将这阵法给加了些东西。”

姬天命猛地抬头，怔怔的看着沈书，张嘴欲言。

沈书似笑非笑，道：“你是不是又要说不可能？但不好意思，我对阵法一道的精通，不是你能揣测的，对你来说做不到、不可能的事情，于我而言，轻而易举！”

当然没有说的那么轻松，当初沈书改变这朝歌大阵，可是花费了相当多的精力和时间。

不过，既然要打击姬天命，那当然要往好的地方说。

反正，姬天命也不知道沈书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不是。

听着沈书这一字一句，姬天命不由胸口一疼，就像是被无形的箭矢穿透一般。

他手捂着胸口，踉跄着倒退两步，在这一瞬间，像是苍老了很多，眼神迷茫，喃喃着，“原来你......原来朕的诸多算计，你始终都清楚，都看在眼里......”

一股说不出的挫败感，在姬天命心中油然而生。

他一直以为，哪怕他实力不高，哪怕这次算计失败，但全都是因为月瑜的突然出现。

但这个时候，沈书的话让他明白。

他从一开始都不可能成功！这是注定失败的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