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无言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含糊其辞:“其实也没发生什么事,只是内斗有些严重,大概是想要寻个机会将我支开罢了,我也乐得清闲一段时日。”
庄小钰不如往日配合,有意无意的避开他的触碰,捉住了他的手:“阿言,既然去了灵泉台,你也替我祈祈福,好不好?”
“好。”
“那便清心寡欲,不可随意破戒。”
秦无言:“......”
秦无言:“小钰,我好多天没有见到你了,这一去后,等到我回来这段时间,也是好多天不能跟你有任何触碰,我,我......”
可视线触碰到庄小钰那双澄澈如湖泊般的眸子,秦无言剩下的言语便卡在了嗓子眼里。
他一百二十个不爽快的将庄小钰的里衣重新整理好,将人抱在怀里:“你说斋戒就斋戒,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我都依着你,只要你不要不理我便好。”
庄小钰满脸疲惫的靠在他的怀里:“阿言,我只是太累了些,昨晚也没有睡好,今日又照顾了我爹一整日......”
想到庄怀森,庄小钰哪里还有半点心情跟秦无言卿卿我我。
今天帮着庄怀森擦洗双腿,膝盖骨那一片地方已经全部都变成了黑色,周边的皮和肉都有腐化的迹象,实在不是个好兆头。
庄怀森疼的白日里吃不下,晚上睡不着。
她看在眼里,急在心上,可除了盼着二哥能从毒岛拿到解药回来,好好照顾父亲之外,便没有任何办法了。
秦无言的指腹落在她皱起来的长眉上,慢慢的抹平,看着她眼里的红血丝,心疼不已:“听玉碎说,你昨晚做噩梦了才没睡好的,跟我说说,做了什么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