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黑漆漆的,没有燃灯。
外面的路灯灯光从琉璃窗外照射进来,他的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
巫师躺在矮榻上,盖着被褥,睡的昏昏沉沉。
秦无言上前,抬手摸了摸老人家的额头,吓了一跳:“老人家,你怎么发烧了?”
巫师睁开昏沉沉的眼,辨认了半响,看到出现在眼前的人是秦无言,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我这身体早就被药毒掏空了,发烧不是很正常吗?”
他撑着手臂想要坐起来,却只觉得浑身无力:“你苦着一张脸做什么,我一时半会又死不了。”
秦无言单膝跪在矮榻旁,拿起放在地上的瓷瓶,从里面倒出两粒药丸:“老人家,我给您弄的药丸,您怎么不吃?”
“这些天,你去哪里了?”巫师握着瓷瓶,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接过他掌心里的药丸,吞咽了下去。
“陪着大小姐出了一趟祭司府。”秦无言低垂着脑袋:“祭司府和闵家很快就要成为亲家了,大祭司和闵家主想要组织一场护卫之间的较量。
统领挑选了我,说我只能成功不允许失败,还传授给了我一套拳法。”
巫师眯起眼:“护卫之间的较量?”
“嗯。”
“是点到即止还是生死搏斗?”
“这......不知。”秦无言道:“统领没说,也不太确定。”
“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巫师抬眸盯着他:“挑选了哪几个人?”
秦无言老老实实的回答:“都是上次选拔出来的护卫队长,有单独比试还有双人比试,最后是一场团体比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