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慧珠也恼了:“秦无言,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秦无言冷哼一声,只觉得自己跟闵慧珠这样无耻的淫一妇在同一条河里洗澡污染了自己,快速的往河边走去,上了岸,穿好了衣服,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闵慧珠见秦无言就这么走了,气得鼻子都红了,仿佛受到了奇耻大辱:“本圣女就不信,你会逃得出本圣女的手掌心,哼!
但凡是本圣女看中的人和物,从来就是本圣女的。”
闵慧珠奋力游回岸边,冻的浑身直哆嗦,抖着手将衣服重新穿上,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本想回圣女宫,可想到圣女宫离这里太远,闵慧珠索性又回了祭司府。
庄怀森已经睡了,被窝里猛地钻进来一个冰冷的人,冻的庄怀森猛地睁开了眼睛。
卧房的壁炉里烧着银丝炭,炉火通红,暖融融的。
庄怀森看清楚闵慧珠的脸,困倦的皱眉:“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还不是人家舍不得你才留下来。”闵慧珠撒娇。
庄怀森搂抱住闵慧珠靠过来的身子,又闭上眼,大掌在她的小腹处摸了摸:“都这么久了,这肚子怎么还没有动静?再这么下去,是要折腾死我吗?本祭司每日忙碌成这样,晚上还要伺候你,实在是有些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