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刚跨进门,就看到爷爷正在喝药,见到孙晴,习惯性的问:“打听清楚没有?少爷跟余公子都回来了没有?”
“回来了回来了。”孙晴在屋子里翻箱倒柜:“我记得前些日子我去街上用采摘的药材换了几尺棉布,棉布呢,您放哪里去了?”
“不是说要留给我做衣裳的吗?”孙老将药碗放到小凳子上:“我不缺衣服,打算留着给你明年春上做一套衣服,就收起来放在箱子底下了。
你没事怎么突然想起来找它了?
那余公子和少爷,受伤没有,什么时候回来的,你亲眼见过余公子没有?”
老头子一反常态,连珠带炮,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的问。
孙晴跪在地上将那几尺白色棉布从箱子底下翻出来:“回来差不多半个多时辰了,余公子和少爷都好好的,没有受伤。
听闻还是大祭司派人亲自护送两人回来的。
这棉布,是我拿过去,让余公子教我金针刺穴术的。”
“简直异想天开。”老头子端起药碗,将里头的汤药一口饮尽:“金针刺穴术博大精深,岂是你想学就能学的。
你资质愚钝,只懂基础的药理,岂可学习如此深奥的医理?
再说,就算你想学,你让人家教,那余公子就肯教你了?
医术乃医者的看家本领,金针刺穴更是医者的一手绝活,岂会随随便便就教给你了?
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多看医书,等爷爷的身体好些了,爷爷再亲手指点你吧,不要白日做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