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眼前看到的这把纸扇,虽然看上去材质普通,像极了现代的产物。但这正是你们年轻人目光短浅之处!”
“其实这把纸扇,正是我国现在画家张钧的扇画孤品,价值不菲!”
这把纸扇,之前唐文进就找他们在一起研究过,当时众人看了这把纸扇的材质之后,都发现这把纸扇的材质很新,一看就是现代的纸张做的。
从来就没有人追究过这幅扇画的作者是谁。
所以这把纸扇几乎蒙骗了闽南一半的专家,张管事当时就是其中一个,所以知道这幅纸扇表面普通,内藏玄机。所以张管事自然而然就觉得眼前的这个年轻人,也和他一样,没有看出里面的玄机来。
“你小小年纪,什么都不懂,居然敢说这把纸扇不过如此?”
叶轩双手抱在胸前,笑道:“你说的这些的确都对,这纸扇的作品的确就是张钧的扇画,但他真的不过如此。并没有你们所说的那么神秘!”
“够了!”
叶轩的话音刚落,旁边的余季林便大声喝止了他,随即道:
“这个年轻人,谁带进来的?”
这话一出,旁边的余秋心下一动,连忙站了出来道:“叔叔,他是我朋友的一个朋友,所以跟着一起来了……”
“哼,余秋啊。我知道你平时不学无术,但你好歹是福门的大少。怎么能天天和这种人混在一起?”
在余季林眼中,这个叶轩不但学问短浅,目光无知,更加有点狂妄无度。
“对不起,我的朋友他只是……”
郭芙儿听到这句话连忙站出来想要解释,但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连忙又道:“他只是抒发自己的观点。”
“抒发自己的观点?”余季林瞪眼看向郭芙儿:“哼。”
余季林都懒得和他对话了。
现场站着这么多的大师,专家,扇画方面的顶尖级人才,所有人都带着瞻仰的神色在欣赏这幅扇画,都还没有一个人敢随便抒发自己的观点。
这个小子居然当众口无遮拦,如此侮辱张钧大师的作品,而且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简直完全没有把大家放在眼里。
“这幅扇画,乃是张钧大师的以作,而且是唯一的遗作。现如今已经被唐文进唐老前辈证实是张钧大师的真迹,整个闽南都没有人有异议,你小子何德何能,敢质疑唐老前辈的研究成果?”
“就是,现在的年轻人啊,还真是越来越不知天高地厚了。”
带着老花镜的老头,也是喃喃摇了摇头。
唐文进,那是闽南学者界泰山北斗级别的人物,整个闽南的学术界唐文进的话语,是占据绝对权威的,而且唐文进还是闽南文学艺术界的主席,对于闽南的艺术品收藏品这方面,有着突出的贡献。
现场这些学者们,虽然也是知识渊博的人才,但也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公然质疑唐文进唐老前辈的研究成果。
这个小子居然如此大言不惭,实在让现场很多人汗颜。
“余秋,我还以为你现如今学好了呢。”余季林的脸色,也是刷地拉了下来,他并不认识叶轩,但身为新沙美术馆的馆长,也不好当面批评别人,所以只好怒视着余秋道:
“没想到,你还是这个样子,我不希望看到这样无知的人,来参观我们的展览。”
“保安!”
张管事听到这话,立马大喝了一声,一时间三四个保安瞬间来到了这个展馆,张管事指着这几个保安道:
“把这个人,给我请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