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师的实力是毋庸置疑的,但是长期优渥的生活让他们缺乏拼命的勇气。号称是“无冕贵族”的他们拥有强大的实力,走到哪里迎接的都是敬畏的目光,舒适的生活让这群自诽高贵的强者缺乏死斗的血性。
面对佣兵团们潮水一般的攻击,一半的魔法师已经绝望的开始求饶。但是对面的这群佣兵团没有丝毫停手的打算,血腥的气息将不足百余的魔法师压缩在魔法阵的中央。而魔法师们可以做的就是不停的鼓起残余的魔力,拼命的灌注到魔法阵之中。祈祷着魔法阵可以坚持更长的时间。
老魔法师这里倒还是可以勉强的支持下去,处在巅峰境界的他魔力浑厚。但是他的脸上看不到一丝的欣喜,这些围攻他的强者不顾丝毫的颜面,各种手段层出不穷,让适应正规战斗方式的他颇为不适应。凭借着丰厚的经验,老魔法师还可以坚持,但是只要老魔法师一有离开的意图,一直虎视眈眈盯着他的南天热河就会毫不犹豫的出手。
南天热河的攻击刀刀致命,一点也不顾及老魔法师反击之下肯定会身受重伤,他打的主意就是以伤换伤。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锋利的斗气再次撕裂老魔法师的一层护盾。老魔法师心情焦躁起来,周围的几人明显的加大了攻击力度,这样下去的话就算老魔法师实力强悍,也无法一直坚持下去。老魔法师的心情焦躁起来,防护的手段自然免不了弱了几分,顿时他的形势更加危险了几分。
有了,老魔法师勉力支持下,发现神禁森林内部的防线似乎有些薄弱,自己拼着受伤的话似乎有极大的可能性深入到神禁森林之后。至于其他人,老魔法师现在已经完全不抱期望了,只能等自己活着回去报告总部才可以给他们报仇。他虽然一直潜修不了解大陆上的其他高手,但是旁边的传奇魔法师所指的黑衣人一定不会错的。
这老魔法师终于下定了决心身上澎湃的魔力突然突然暴涨,霎时间无数的土墙凭空浮现。这一招直接就消耗他大半的魔法力,他自己身体却飞速的向着森林内部飞去。
一直在注意他行动的南天热河立刻有所行动,十几道斗气马上从宝剑上面射出。土墙随之破裂,就要动身追赶老魔法师,却惊讶的发现本来已经消失在视线中的老魔法师一脸狼狈的急速后退,到了原来的地方进退不得。
在南天热河的注视之下,突然神禁森林里面爆发出一道道的亮光,将整个森林照得如同一片白昼。打斗中的人群被迫停止了下来,聚拢在一起,来人的脚步声相当的嘈杂,似乎数量上相当的多。
老魔法师暗暗叫苦,刚才急于逃命的他看到前方的森林突然出现的大队人马,立刻就出手攻击,非但没有取得丝毫的效果,反而冒出了十几道传奇的气息。定睛一看,才发现这些人统一的着装,似乎是一个从来没有见过的教派出现在那里。他虽然常年潜修,但是大陆上各个教派的服饰还是记忆的相当清楚,毕竟得罪谁都不可以得罪神明的信徒,这是大陆非神明信徒强者生存的不二法门。
但是,老魔法师看得清清楚楚,这一群不是他所知道的任何一个教派,古怪的十字架挂在脖颈上,一个受难的人在上面。其中神圣的气息却又清楚的告诉老魔法师,这些人绝对是神明的信徒。他心中有些疑惑,从来没有接到过哪个教派进入神禁森林的消息,这一群人究竟是在哪里冒出的。
可现在绝对不是询问的好机会,刚才自己的一击虽然没有将对方杀死,但是对于睚眦必报的信徒来说,刚才的攻击同样是挑衅的行为,所以老魔法师不得不退了回来,死在南天热河的手中也比死在这群宗教疯子的手上要强得多。想起那些教派对于异端的手段,老魔法师纵然实力强悍,也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南天热河也被这突然的光亮照射的有些不知所措,这一大群人的突然出现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为了这一次的行动,他在各个方向布置了无数的探子,他确定任何人只要接近神禁森林就无法逃脱自己的眼线。只有神禁森林的内部没有布置人手,他不相信有人会穿越无尽的森林出现在这里,可是这种情况偏偏发生了。
南天热河的瞳孔一缩,现在的情况让他颇为踌躇,放过魔法师工会的这群人这是万万不可能的。十大佣兵团实力不弱,但是也没有办法应对魔法师工会的全力报复。这一次如果不是魔法师工会想要吃独食,南天热河的心中其实并不想与他们冲突。但是既然出手了,就一定要斩草除根。
黑暗的森林之中一时间让南天热河的分辨不出来人究竟有多少,但是他手下的佣兵团成员有着上千人之多,这一点给了他极大的勇气。这古怪的教派突然出现,连见多识广的他都不知道来历,他的本心是想剿灭这些魔法师再说,但是这教派之中的十几道传奇气息让他不得不压下这心思,静等着这群人究竟想要干些什么。
“主怜世人!”哈里发看到周围彻底的静了下来,知道是自己出场的时间了,高宣了一声口号,越众而出。扫视了满身血污的佣兵团和魔法师一眼,脸上露出了悲天怜人的表情。
本来已经休息的教廷一行人,突然被袁森叫醒,森林里动物的异动无法瞒过曾经森林霸主的眼睛,所以这些野兽的异动立刻就被发现。不长时间之后哈里发等一众高手也发觉了前面战斗的气息。
哈里发迅速的决定所有人员分成两波,留下没有战斗力的信徒呆在驻地,并分出四分之三的强者保护他们,其他人迅速的集合,赶往事发的地点,大部分的传奇强者都跟在哈里发的身边。这一群信徒的速度没有了那些专业信徒的拖累,猛然增加了一大截,不大一会儿距离战斗的地方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