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灿灿的颜色,在许欢颜眼里,真的是俗的可以了。
现在年轻人还有谁会戴黄金的戒子。
简直是俗气的不能再俗气了,许欢颜真想把夜斯的脑子撬开。
看看里面是不是装的,他说了装的都是她……
“黄金的?他那是什么审美?”席悄笑着问道。
就冲着是黄金的,就是设计的戒子再好看,在她那里都是俗物。
“这个不怨夜斯,我爸,就是他岳父,要求必须金项链金戒子金耳环,老一辈人么,结婚必须三金。”
白墨笑着解释道。
这件事他知道,因为曾经他就被要过。
说什么彩礼都不要,但是,必须要有三金。
“你要三金吗?”边策微微侧头,贴在白墨的耳边问道。
“在你眼里我是女人吗?”白墨睨眸看向边策,笑着问道。
那温润的眸里,带着的笑却很沉。
“不是。”边策闷声道。
白墨收回眸光,看着许欢颜从晚晚的戒子盒里,拿过那枚男戒。
而夜斯,还跪在那里,大概是忘了要起来。
“爸,跪上瘾了吗?”拜拜整了整自己的小领结问道。
夜斯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还在跪着。
在他起身的时候,他才意识到,好像哪里不对。
“这婚礼是不是该先问,新郎新娘愿不愿意吗?是不是?”
这个问题,像是在问许欢颜,又像是在问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