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那天早上,除了拜拜喝蛋花汤喝的香,白墨许欢颜都只是喝了一点。
而晚晚则是一口都没喝……
“我进去看看……”
白墨揉了揉太阳穴,其实这个问题他多少也有责任。
之前有一次拜拜拉肚子,拉了两天。
然后他再拉臭臭的时候,白墨就会问他拉的成不成型。
从那以后,拜拜一拉臭臭,总是会喊什么蛋花汤臭臭、手指饼臭臭、大臭臭、小臭臭、臭蛋蛋……
就没有他起不出来名字的臭臭……
“让他在里面别出来了,太讨厌了。”
许欢颜进了另一个卫生间,气道。
因为是四口人,白墨担心卫生间不够用,特意让人改装成两个卫生间。
这样就方便了很多,事实证明他的决定是非常正确的。
因为每天早上拜拜自己就要占一个卫生间。
一般是边拉臭臭边唱歌,然后就是洗漱的时候,还会又蹦又跳,反正睁开眼睛就是一天的节目。
吃过了早饭后,白墨就带着拜拜去骑马了。
许欢颜和晚晚都不喜欢,他们就坐在遮阳棚下看着。
望着一望无垠的大草原,整个人的心情都是放松的。
许欢颜现在已经没有抑郁症了,但是,还是会做梦,梦到夜斯……
只是很少再梦到他和自己抢孩子,而总是梦到他吻自己,抱自己……
甚至是三年过去了,那一晚的疼痛,还会在梦里清晰的感受到。
“妈妈,你为什么你总是叫爸爸的名字,而不叫他老公?”
晚晚微微撅着小嘴儿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