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就是针扎进来的那一瞬间,疼的浑身一哆嗦。
再就是拔了针,感觉肌肉紧缩的疼着……
这么一想,其实打针也挺疼。
“我说你怎么不告诉我?”夜斯疼的浑身一缩缩,顿时就冒了汗。
“我是不是还要喊个预备开始啊?”
白墨开始利落的收拾东西,难得开句玩笑。
“别,你这样,我容易抬腿就跑。”
夜斯也不敢翻身,就感觉自己浑身都僵疼着。
要不是相信白墨的水平,他都要怀疑是不是给他扎残废了,成了植物人。
“饮食上清淡点,要多喝……”白墨对着夜斯交代着,但是,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夜斯给打断了。
“这些注意事项,你和许欢颜说,让他记着,说的越详细越好。”夜斯扭着头对白墨说着,之后又小声的说了一句,“越严重越好。”
虽然后面这句说的声音很小,但是,白墨也是听到了。
他笑着没说话,其实他挺想说,“和许欢颜说这些,也没用,因为她根本就不是会伺候人的主儿,说一百遍,她也不会去记。”
“我这个是不是要卧床不能动,是吧?我觉得挺严重的。”
接着夜斯又说道,完全是自我肯定的语气。
“那我就和她说,你现在是生活不能自理,吃喝拉撒都要在床上解决?”
白墨其实有时候挺羡慕夜斯的性子,说不出来那是一种什么感觉。
大概就是想什么说什么做什么,完全是由自己的心来决定。
“这么说是不是有点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