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龙微微一笑:“彼此彼此!希望我们两个抽签时不要太早遇上!”此人一身正气,他还多少有些好感。
钟一豪笑道:“最终只有一人胜出。如果是关兄。本人不敢与关兄争!但旁人就说不定了!”
李龙微笑回头,抽签!
16号!应该与6号对决!钟一豪微笑:“在下是5号,看来可以休息一下了!”
李龙微笑:“目睹过钟兄高招之后,才是关某上场!我们靠边吧!”
场中已亲兵分别从阵外牵进战马。两位将军一步上马,一个手轨长枪,另一人则是大刀,持马者手舞刀花,顿时场中寒光闪闪。手法极是娴熟,持枪者不动声色,长枪一指,一声大喝:“来!”
两马分开,两人两腿同时一夹,尘土飞扬,两马飞速接近,哐地一声大响,持刀者一刀劈下,招大力沉,持枪者长枪一横,挡住,战马微微一震之下,快速前冲,第一回合,势均力敌,两马再度接近,第二回合开始,这两人都是力量超人之荤,招法没有什么大的变化,但大开大板,自有一股豪迈的气势,场中地军士纷纷呐喊助威,两马在场中纵横驰骋,间或一记硬拼,直拼了几十回合,持枪者终于找到了一个机会,一抢刺向对手的前胸,对手横刀一顶,持枪者长枪抡回,横扫!正好击在持刀者的后背上,持刀者伏在马背上跑了几丈,终于勒马认输!
这两人在第一环节表现平平无奇,李龙也没去记他们的名字,听到侍者报名后才知道,持枪者名刽飞,第二场几乎是第一场的翻版,两人斗了好几回合,最后,力气都耗得差不多了,其中一个身材稍微矮小睛点的人败北!洪人清胜!
第三场、第四场李龙几乎没什么兴趣看下去,这些人千第一律地持刀、抢、硬拼,速度倒是挺快,气势极大,但精妙招式全无。
他只是暗暗摇头,身后却有人公开评价,吴远方冷冷地说:“吴某真不应该轮空,象这样地货色就是十人齐上又有何难?”
战天成微笑:“吴将军武功卓绝,自然可以稳居第一!”
韩宏却不服:“这些将军个个身手高超,吴将军能以一敌十,韩某难以置信!”
吴远方冷笑:“本将说的是他们,韩将军自然不在此列,韩将军第一关轻松过关,想必武功高强,待会我们厮杀一场如何,还望将军手下留情!”
韩宏看了看台上说:“吴将军也一样轻松过关,武功必然不在韩某之下!”
看来他是一个老实人,全然听不出吴远方话中讥讽之意!
李龙听着后面的人的言语,第四局已经分出了胜负,第五场开始,这一场是他关心的,因为钟一豪将要出场。
两匹马牵来,钟一豪的对手一踩马蹬,轻轻上马,手中长矛直指钟一豪,马上动,但他的长矛却不动,李龙有点兴趣,这人的马上功夫相当了得,招式估计也会推陈出新,钟一豪手中是一柄长剑,左手在战马马股上轻轻一按,整个人轻轻跃起,刚好落在马鞍上,这手功夫一出,顿时喝彩如云,对面的将领大喝一声:“好”!手中长枪有如长蛇,直指钟一豪地胸膛,钟一豪长剑一出,长抢掠向一边,长剑顺势削出,直划向对手地持枪手指,对手大惊,长枪横扫,钟一豪一声长笑,身子离鞍,在空中身子一侧,一剑依然指向对手的手指!对手大惊,两腿一夹,战马人立而起,钟一豪一击自然落空,但他左手在对方马头上一拍,人再次飞在空中,一剑刺在对手左肩,对手身子一歪,从马背上坠落,这时正是战马受惊之时,他这一落下,头下脚上,估抖立刻就会摔死摔伤,好个钟一豪,身子徒然一沉,抢先落地,手伸处,轻轻一拨,对手高大的身躯转向,头上脚下,稳稳站定!那人脸色一片迷恫,如在梦中!
全场掌声雷动,所有人都被他的身法震住,李龙也鼓掌揿呼,虽然他地武功也是极为高强了得,堪比一代掌门,但他赞叹并不是因为他的武功身法,而是因为他的仁义!
校场比武,伤亡也是寻常事,他能在危急开头顾及对手的性命,实在是一个善良之人!
侍者叫道:“第五场,钟一豪……”
突然台上传来一个声音:“慢!”
聚人抬头,却是大皇子!大皇子平静地说:“马上决斗的规则是先下马者为输,钟一豪双脚先落地!”
众人大惊失色,钟一豪也脸显怒色,但对方是大皇子,他也无法辩解,太子微微皱眉:“这不合适吧?明明是钟一豪将对手打败,为防止对手摔伤才下地扶住他地!判他失败有些与实情不合!”
大皇子微微一笑:“皇弟之言为兄本不敢不遵,但比武就得有比武的规则,规矩一破,威信无存,段大人意见如何?”
段尚书沉吟道:“太子殿下所言也有理,但瑞王殿下的话也有理,今天是比武夺帅,比武就得有比武的规则,我看,还是按规则来办吧!”
太子一声叹息,不再多言。
钟一豪踏上一步,躬身道:“多谢太子殿下,小人认输!”
但身后一个声音传来:“不!钟将军武功远在小将之上,更兼宅心仁厚,小将输得心服口服!这局小将认输!”
台上大皇子声音严厉无比:“军中比武岂是小孩子的游戏?说让就让?退下!”
此人不敢多言,吴远方和战天成脸上露出了微笑。李龙已明白他们的意思,大皇子见钟一豪武功太高,害怕成为他安排之人的绊脚石,先用一个规则为其除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