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智商离家出走了(2 / 2)

二婚之痒 水烟萝 1786 字 2022-09-28

然后我接到了他很长的一段话。

“别轻易地去相信什么江湖上的偏方,找正规医院去看吧,现在医疗条件发达,这并不算什么疑难杂症。还有,这件事你的他知道吗?他怎么看待这个问题?他很在意吗?我相信他如果是真心爱你,这些问题就都不是问题了。所以,小鱼,别给自己太大的压力,让自己过得轻松一点,放下包袱,去做一些更有意义的事情,让人生丰满一点,我希望你幸福。”

原来刚才他一直没回,是因为在打字。

我挺感动的。

薛度云口里说不在意,可我知道他还是渴望孩子的。我的压力更多的是源自对薛度云的愧疚。

我回,“谢谢你,我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

我决定,第二天就去医院再检查一次,请医生给个治疗方案。

我叫了黎落陪我一起去。

这次医生的说法跟上一次来的时候的说法一致。

黎落也是今天才知道这回事,气得当场又把何旭给咒骂了一通,骂得医生都愣住了。

医生做B超检查过我的卵泡,说当天就是排卵期,最好在今明两天同-房,怀孕机率大一些。

医生说得直白,我暂时把什么不好意思的情绪都放下。出来之后就给薛度云打了个电话,他说他明天一早回来。

“小鱼,你可不够意思,这样的事儿你怎么都不跟我说呢?你要早告诉我,那天在西双版纳我也铁定要多踹何旭几脚才解气,太他妈不是人了。”

黎落是直脾气,从医生的办公室出来还在替我愤愤不平。

突然,她却愣住了。

我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从另一间妇产科办公室走出来,手里还拿着一张单子。

她虽然戴着墨镜,但我还是认出来,她是冯露。

冯露没看见我们,出来之后就直接离开医院。

这一次黎落挺沉得住气,我们一路尾随着冯露。

见冯露打出租车,黎落赶紧开车跟上,一直跟到了她爸的公司。

“我猜得真没错,这贱人还没死心。”黎落从车内望着走进公司的冯露,愤恨地说。

等我跟她走到他爸办公室的门口,听见里面的对话声,我们默契地停下了脚步。

“老黎,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也给孩子一次机会,孩子不能没有爸爸啊。”

听见冯露这话,我和黎落对视一眼,俱是震惊。

我们从百叶窗的缝隙看进去,看见冯露正死死地抱住黎爸,黎爸没有说话,看他的表情,挺纠结的。

“编谎言也靠点儿谱成吗?这么多年你都没有怀,现在怀了,是哪个小白脸的种恐怕你自己都分不清吧?”

等我反应过来,黎落已经推门而入。

她的突然出现让里面的两个人都感到了意外。

黎爸大概是为了维护在女儿面前的形象,很快将冯露推开一段距离。

冯露慌张地扯着黎爸的衣袖,“老黎,孩子是你的,真的是你的,你要相信我。”

黎落冷笑,“相信你的是白痴。”

她转而看向自己的父亲,“爸,她都不知道在你头上扣了多少顶绿帽子了,这样的女人是个男人都不能容忍吧?就好比你的牙刷已经被人拿去刷了马桶,你还不嫌脏的再拿去刷牙吗?”

对于黎落的口才,我是一百个佩服。

这比喻虽然不怎么文雅,但却是非常形象。

黎爸看了我一眼,大概觉得有我这个外人在场,他也挺没面子的。

当冯露试图再次去拉他的手的时候,他甩开了她。

“你走吧,我这把老骨头满足不了你,以后我都不想再看到你。”

他说得很决然,冯露脸上的难过慢慢地转为恨意。

尤其是她扭头冲出去时,最后看黎落的那一眼是带恨的。

黎落满意于这样的结果,她准备拉着我走,却被她爸叫住了。

“落落,我知道你一直恨冯露,现在她已经不在这个家了,你还是搬回来住吧。”

黎爸的语气带着祈求,一点儿也不像是一个父亲对自己女儿的语气。

我以为黎落和她爸的恩怨可以随着冯露的离开到此为止了。

“不了,我喜欢一个人住,自由,而且,冯露是走了,但我妈她也不会回来了,这个家也回不到从前了,这件事永远也无法弥补。”

黎落的话说得挺硬的,我想劝劝她最后却只是被她拉着离开。

“落落,父女没有隔夜仇,你别这样,难道你要记恨一辈子吗?”

走出她爸的公司,我才开口劝她。

黎落看着我,嘴角抽动了一下,神情有些难过。

“我肯定会记恨一辈子的。”

“可是你对冯露做的这一切,恰恰说明你还是关心你爸的。”

有很多事情都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作为旁观者,我有必要让她认清自己的真心。

黎落轻哼了一声,“我不是关心,我只是不想让贱人好过。好了,不说这个了,说你的事儿,医生说了,让你今明两天干事儿,你如果真心想和薛度云要孩子,就主动一点儿。”

一下子把话题扯到我的身上,她还说得这么直白,我尴尬得要死。

为了不错过机会,我当天晚上又给薛度云打了个电话,问他是不是确定明天回来。

他在电话里笑了,紧接着沙哑性感的声音从听筒里传了出来。

“怎么这一次这么想我?”

我脸热热的,头脑一发晕就说了大实话。

“想睡你。”话一说完我就恨不得咬掉舌头。

电话那边几秒的沉默之后,他的声音更低哑了些。

“老婆,我硬了,真想抱你,吻你,干-你。”

见鬼,电话里的磁性声音一传出来,我浑身发麻,就好像他就附在我耳边说话。

“你是不是也来感觉了?嗯?”他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