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很快坦诚相对,他的口勿比外面的雷雨来得更加急切,双臂用力把我往他怀里扌柔,我的两团被他挤得发疼。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了,总觉得他的状态不太对。
他的吻技巧太好,我完全无法抵挡,呼吸变得困难,却又太过贪恋这种令人窒-息的感受。
热水冲刷下,他的手落遍了我身体的每一处,肆意,急-切,又狂妄。
他一把捞起我,将我放在洗手台上,调转喷头的方向继续冲着我们,唇从我的锁-骨一路往下,我情不自禁仰起头,指甲都嵌进了他的背。
紧接着,一波波力道贯穿我全身。
浴室不大的空间里,回响着难-耐的声音。
水流顺着他的下巴滴下,流过壁垒般的胸膛,精健的腰线,忄生感到让人疯-狂。
在这个雷雨交加的夜晚,我们在浴室里贪婪地索-取着彼此的身体,我甚至觉得快要死在他的疯-狂里。
结束之后,他把我从浴室里抱出来,放在床上。
窗外的雷声还没有歇,他又朝我扑来。
他本就精力旺盛,再加上今天喝了不少酒,让我实在有点儿招架不住。
而且他从头到尾一言不发,像是藏着什么心事似的,动作有些粗暴,就好像是在发泄什么。
“痛!”我忍不住低呼了出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终于倒在我身边,喘声从急-促到平静。
早上醒来时,身体清晰的疼痛提醒着我昨夜的疯-狂缠-绵。
我侧过头,薛度云熟睡的脸离我很近,眉头轻轻皱着,看起来有些疲倦,但却依然好看。
想到今天是我第一天上班,不能迟到了,我十分小心翼翼拿开他搂着我的那只手,生怕把他吵醒了。
反手扣内-衣的时候,手却突然被握住,我在惊吓中回头,发现他竟已经醒了。
看着他果露在外的半块胸膛,我轻易忆起了他的力量和速度,竟然有点心悸,下意识往后缩了缩。他抓着我的手,扶正,让我背对着他,帮我扣好了搭扣。
我赶紧下床套上衣服,却突然被一个怀抱从后面搂住。
薛度云将头搁在我肩上,细碎的发丝挠在我的脸上,痒痒的。
“昨天晚上弄疼你了?”他的声音有种睡意的沙哑。
我没答,从落地窗上看到此刻搂着我的他一丝不挂,我就像是被点穴一般僵住了。
他轻轻吻着我的耳朵,一边吻一边说,“对不起,下一次我会温柔的。”
身体总是被他一碰就发软,这感觉真是糟透了。
我别开脸,躲开他的嘴唇,“别闹了,今天我第一天上班,不想去迟到了。”
他松开了我说,“我送你。”
“不用。”我抢答似地说。
“坐着迈巴赫去医院当接线员,我怕别人说闲话。”
最后他还是坚持送了我,只不过将车停在离医院还有一段距离的地方。
我下车时,他说下班来接我,让我等他电话。
我朝着医院步行过去,走了一段回过头,他的车还在原地没有离开。
去人事部报到以后,人事部主任亲自把我带到急救热线中心,安排了另一个接线员带我,说是让我先熟悉一段时间。
那个带我的人叫李慧,比我大几岁,我叫她李姐。人还不错,非常耐心地教我。
我从她那里才了解到,原来有一个接线员怀孕辞职了,所以这才又紧急招聘的。明天那个怀孕的同事会过来产检,顺便办理离职手续。
接线员二十四小时不能缺岗,所以是轮班制,连午休都没有。
快到十一点的时候,黎落给我打电话了,我想起昨天晚上她被卓凡带走的事儿,就赶紧接了起来。
电话里,黎落的声音听来像是刚睡醒。
身边有人,我不好直接问她有没有跟卓凡发生什么,就问她要了地址。
李丽大概看出我像是有事儿,就让我放心走,说有她在,没关系。
我匆匆忙忙出了医院,打了个车到名豪国际大酒店,按照黎落给我报的房号,我直接坐电梯到达21楼顶层。
2105号房的门是虚掩着的,我推开门,一眼看见黎落缩在床上,头发乱得跟鸡窝似的,床上的被子也是一片凌乱。
看到这些迹象,我太阳穴立马胀起来,几乎已经肯定这里昨天晚上一定发生了不可描述的事儿。
“落落,你没事吧?”我轻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