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渐渐升起,云邈儿到了午时才刚刚从床上爬起,洗漱刷牙,外加洗澡后,云邈儿走出房间,正想着今天的午饭要吃什么的时候,忽然瞧见了端坐在沙发上的山口泉,和趴在巨大窗沿上的漠然。
“怎么了?”云邈儿下意识的问道。
“邈儿,我们出不去了。”山口泉朝着电梯的方向指了指,道“坏了。”
“没事,我会把你瞬移出去的。”云邈儿摆了摆手,随意道。
她虽然没办法瞬移进来,却能瞬移出去。
山口泉眼神暗了暗,张口想说什么,却什么都没有说。
“邈儿,安培御大中午的就过来了,现在在酒店楼下看着这里。”漠然在这个时候说话了,他用前爪抓住望远镜,说道。
云邈儿快步走到窗户边上,拿过漠然爪中的望远镜,向下一瞧,便瞧见安培御站在烈日里,仰头站立的样子。
此时的安培御已经见不到晚上的狼狈,一身干净的衣服套在身上,高高的乌帽子带在头上,一头长发梳的十分整齐,依旧是阴阳师的打扮,手持阴阳扇,站在大太阳下,神色平静。
他的四周不断有人来往走动,有人甚至拿着报纸站在他面前来回对比,可他依旧无动于衷,仿若木头一样一动不动。
“他这是要做什么?”云邈儿疑惑道“大太阳的站在下面,还穿那么多,他就不怕中暑吗?”
“他体质非常特殊,天生偏寒,整个人如同冰块一样,这点太阳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漠然回答道。
云邈儿随着他的话朝着天空望去,瞧见了炽热的太阳,因太耀眼一是受不了那强烈的光,转过眼去,转向了笼罩在炎热酷暑下的城市,似乎空气都因为那份燥热都扭曲了。
要不是套房内有自动调节温度的系统,云邈儿觉得这套房必定会在烈日下变成一个大蒸笼。
云邈儿又将望远镜放在眼前,看了一眼烈日下的安培御,忽而道“漠然。”
“恩?”
“你是不是猥亵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