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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清风,你带我到哪里切嘛!”一个年轻的女声说,有些撒娇。
“嘿嘿!好地方,萱萱!”叫闫清风的男声“嘿嘿”一笑。
“啥好地方嘛?看你那贼眉鼠眼的样子,估计就不是啥好地方!”叫“萱萱”的女人明显不信。
“保证是好地方!一个绝对让你‘舒服’的地方!”叫闫清风的男人拍胸脯保证道,特别在“舒服”二字上加了重音。
“还要朝里走啊?里面黑不溜秋的,光都没有一点,我不走了。”女人忽然站住,不走了。
“走嘛,里头朝右拐有个小巷子,里面没得人得。咱两到里面切摆哈儿龙门阵。嘿嘿……”男人继续劝说,又是一阵让人遐想联翩的“嘿嘿”。
“要摆就在这里摆!里头黑布隆冬的,妈哟,太吓人了。万一踩到啥子东西——我不切!要切你自己切!”女人朝黑乎乎的巷子里望了望,见巷子里黑洞洞,如同怪兽张开的大嘴,吓得直摇头。
“真的没得啥子东西得,就是在最里面堆了些烂桌子烂板凳!今天白天,我已经来考察过了。安逸得很!走嘛,走进切嘛,萱萱!要不,我用打火机给你照一下亮嘛?”
说着,站在巷子口的叫闫清风的男人就摸出点烟用的打火机,准备打火给他新交不久的女友杜汶萱看。
闫清风的话,包括他的动作,将一动不动,躲在巷子里柔情蜜意,卿卿我我的王勃和梁娅“吓了个半死”!梁娅迅速的脱离了王勃的怀抱,又羞又气的瞪了他一眼,同时一手伸向他的腰间,狠狠的拧了一把。王勃龇牙咧嘴。心头暗叫倒霉,嘴里却不敢发出一点声响。黑暗中,他拉着女孩的手,垫起脚。脚掌着地,蹑手蹑脚的朝旁边那堆“烂桌子烂板凳”移去。他记得在那堆杂物的后面,似乎还有道一人宽的缝隙,两人站在那里,借助黑夜的遮掩。外面那对男女仅凭打火机那点微光,应该是看不清他和梁娅面目的。
不过这样一来,他和梁娅横在巷子口的自行车应该就要暴露了。看到了自行车,自然就能想到里面肯定有人。那时,这对什么地方不好找,偏偏找这样一个旮旯犄角来偷情的“狗男女”应该会知难而退吧。
倒霉!
真TM倒血霉了!
躲在杂物后的王勃心头大叫倒霉,感觉自己一下子从春暖花钱的天堂掉到了阴森寒冷的地狱,然而女人接下来的一句话却又让他心头暗喜,从地狱一下子返回人间。ㄨ】
“你不用照了。照我也不得切!谁晓得那堆杂物里面藏着啥子东西?万一里面藏只老鼠啥的,还不吓死人?不切!打死我都不得切!要切你自己切!”女人把头摇成了拨浪鼓。一副“打死都不进去”的模样。
当女人嘴里说出“耗子”二字的时候,挨在他身边的梁娅一下子抱住了他,且瑟瑟发抖。王勃心头好笑,急忙将嘴巴凑在梁娅的耳边,捏着嗓子,用微不可闻,只有她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那女人球经不懂,一点常识都没有!这里既没有堆麦子又没有堆谷子,耗子筑窝在这里,只有饿死。即使不饿死。风吹日晒,雨都躲不到一点,那也要被太阳晒死,被雨淋死!耗子疯了才会把窝筑在这里!放心。小娅,我以人格担保,这里绝不会有耗子!”
听王勃如此斩钉截铁的一说,躲在王勃怀里瑟瑟发抖的女孩才慢慢恢复了正常,不过很快,刚才才尝了一下的“九阴白骨爪”又在腰间出现。王勃龇牙咧嘴。脸上的肌肉扭曲出无数的形状,但就是不敢发出一声。
狗男女!
打野战都选不好地方的狗男女!
梁娅揪他,王勃不敢还手,就只有转移仇恨对象,在心头对巷子口的那对“狗男女”破口大骂!
外面的男人和女人自然听不到王勃心头的“诅咒”。男人见女人一脸害怕,“打死都不进去”的样子,也不想再劝了。这里已经是胡同底,相当的僻静。两人躲在阴影里,即使外面有人,也看不见他们。
于是,男人抱住女人,探嘴就朝女人的嘴上啃去。女人一开始“咿呀咿呀”的还挣扎一番,扬起两个小手在男人的背上怕打两下,但面对男人强势的索吻,女人很快也就败下阵来,不动了。男人和女人遂陷入了原始而又激烈的男/欢女/爱当中。
王勃和依偎在他怀里的梁娅站在杂物的后面,眼睛眨也不眨的目视着前方七八米外那对男女的“活/春/宫”,大气都不敢出。两人所处的位置,既比外面的那对男女隐蔽,又比外面男女所呆的地方黑暗。站在胡同尾的男女,多多少少还是能够借点胡同两边座家户的灯光。这微弱的灯光,虽不足以让黑暗中的王勃和梁娅看清对方的脸面,但是两人大体的动作基本上还是看得清的。
在两人的注视下,王勃和梁娅就见这对男女先是拥抱着亲嘴,亲了不久之后,那叫闫清风的男人就开始“贪得无厌”起来,原本把住女人脑袋的手开始下移,朝女人的屁股移去……(为何河蟹,本章删除1300字,不多说,老司机自然明白……)
……
……
就在王勃打算以前面的那对“狗男女”为模板,自己现学现卖,来个鹦鹉学舌,依葫芦画瓢的时候,原本“咿咿呀呀”的女人忽然一声惊叫。正闭着眼睛,全心全意的感受女孩身子柔美和弹性的王勃以及云游天外,魂都快飞了的梁娅一惊,一起睁开眼睛,看着前面的那对男女。
“你干嘛呀,闫清风?你要冷死我呀?”女人一掌拍开男人那只撩开了女人毛衣下摆,贴着女人的肚皮朝上拱的魔爪,压低声音不满的咕哝一句。
“我的手很冷吗?我感觉已经不冷了啊?”男人有些无辜的说,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不冷你自己试试?”女人气呼呼的,显然刚才被冷得不轻。
“试就试嘛!”说着。男人撩开自己衣服的下摆,把手掌贴在了自己的肚皮上,“不能嘛?哪里冷了?”男人说。
女人气急,用皮鞋狠狠的跺了一下脚。小声的尖叫:“我的皮肤能和你的‘牛皮’一样嘛?我,我走了!”说着,转身就想离开。
但男人哪里准!一把将女人抱在怀里,讨饶似的说:“对不起嘛,萱萱!我不伸进去了。我就在外面摸,行不?”然后,也没管女人答应不答应,又将自己的魔爪朝女人胸前的挺拔抓去。
女人不过是撒娇,“咿咿呀呀”的挣扎两下,很快重新融化在男人的魔爪之下。两人的嘴,也很快像王勃曾在动物世界看过的某种已经记不得名字的鸟儿,嘴对嘴的啄了起来,同时伴随着女人那时而高亢,时而低回的“哼哼”。
一直盯着眼前“活chun宫”的王勃受此一激。心头也开始蠢蠢欲动。于是,原本搭在梁娅臀上的那只手便开始上滑,慢慢的滑向女孩胸前目前来说还并不挺拔,也远未饱满的小山包。
突然,“哐当”一声,有什么东西倒地。而随着这声“哐当”的倒地声,还响起了女人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