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扬失笑,一拍脑门,差点忘记了,自家夫人那连他都比不上的能耐寂寞,旁边的人都被他让退下了,他走过去,拿起那根秤杆挑开了纱甜的红盖头,嘴里还不紧不慢的喊道:“—龙挑凤~~”
红盖头下的人一抖。
他憋笑,继续道:
“鸾凤和鸣~~”
最后吐出了一句,“龙凤呈祥~~”
随着他说完,红盖头几乎也被全挑开露出一张漂亮的几乎他都快认不出来的脸蛋,他情不自禁的上前一步,呼吸一窒,就看到她红着脸,这个红到底是真红了还是抹上去的那他就真看不出来了,纱甜捏着自己大红色的婚服,垂着睫毛,看着他的下巴,结结巴巴的应着他的话说了一句:“以后,咱、咱们,秤、秤心如意”。
瞿扬控制不住的笑出声,然后在她恼羞成怒泛着水光的眼神整个人都压倒她覆了上去,“你还没沐浴呢瞿扬!”她在他强烈的雄性气息中努力的回过神,拿了根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
“你管他呢。”瞿扬把手撑起来,整个人因为情.欲皮肤上都泛着一丝淡淡的粉红色,眼角微红,声音低哑的道。
纱甜看着不同于往日的他,头发都被他捋在后头,那双桃花眼一挑起来就更令人心神动魄了,她仿佛着了魔似的一动不动,然后就听到他俯下身来,在她耳边喘着绵长又沉重的气,单音发出一个字:“嗯?”
纱甜只感觉浑身酥软的都不是自己了,那尾音软软的旋绕起来,在她耳廓处不断的引起一阵阵的酥麻,她闭上眼睛,眼睫毛微微颤抖,就好像是蝴蝶的脚触一样,抖动的轻柔又让人心底酥软一片,她说:“那,那你来吧。”
瞿扬看着她眼睫毛眨啊眨的,心里也就像被羽毛撩来撩去的,痒的让他就想听见她猫叫似的哭声。
他进去的时候,她已经沙哑的哭不出来了,背上也已经被突然从兔子变成小猫的某人抓烂一大片,瞿扬看着躺在身下眼角还挂着隐隐的泪珠的某人,说不上好气多点还是好笑多点。
然后他缓缓的动了起来,终于听见了那刚出生的小猫咪一样柔柔软软还带着沙哑的嗓子的呻.吟声,她就乖乖的在他身.下,哭泣着,昂着脖子,眼角流出到了极致的眼泪。
他把脸埋到她的肩窝,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拉着她继续。
夜还早。
*
瞿扬这一世还是动了继母跟他的爹。
他刚回来的时候本来想给他们一条活路的,但是在他之后了解到这个不安分的女人以前天天散播对自家夫人不利的谣言,说不利还是好听的,如果有其他世家公子当真,那纱甜就真的嫁不出去了。
虽然这个很合他的意。
但是一码归一码。
这个女人一天不除放在京城就永远对甜甜不利,所以他还是动手了。
令他惊讶的是,自家那个跟小白兔一样的人知道了这件事竟然没有太大反应,问她之后,纱甜凑过来看着他,理所当然的道:“她对你不好,对我也不好,你不喜欢她我为什么要怪你啊?”
瞿扬看着她一直白皙柔嫩如十七八岁的脸蛋,小嘴一张一合,再听到她讲了这句话,一下子就激动的把她拉到窗户边来了一发。
事后,她躺在他的胸膛上软软的开口,跟他打商量道,“我们下次能不能不要在白天呀。”
瞿扬笑她:“如果我说一定要呢?”小白兔的性格太绵软了,他说一就一,他说二就二,这样不行。当然,他不会说他是因为这个才有时候就故意想要欺负她的。
纱甜听他这样讲也不恼,哦了声就说:“那算了。”
“你要学会拒绝,宝贝。”瞿扬看着她的眼睛,“如果我老是欺负你怎么办?”
“那我回纱府。”她小脑袋摇了摇,想了半天,神情犹豫的吐出这句话。
“不行。”瞿扬直接拒绝道,然后一把抱住她的腰,轻松的扛起来,她人长得小巧,有时候甚至用小孩子的抱法他都能抱她,“我不欺负你,永远都不会。”
她难得的笑起来,笑眯眯的吧唧一口亲在他的脸上。
“你为什么老是能坐在那那么久啊甜甜?”瞿扬小孩子似的的抱着她,两只大手一只抱住她,一只放在她的脚下,转来转去。
纱甜抱住他的头,被他抱着她一下子觉得自己好高,看到了自己平时都看不到的风景,她感觉很开心,听他这么问,想了一下才道:“因为咱们小时候要蹲在那很久才能等到别人丢包子呀。”
瞿扬把她放下来,干脆利落的搂紧,抱在怀里。
“以前的事情都好远了,我都忘了。”她的声音透过衣服有着几分沉闷,“你可以想想我去找你的那几年呀。”
他也想起来,哂笑:“你个不知羞。”
纱甜在怀里重重的哼了一声。
拿三年换你以后的的无数个三年,想想都很划算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