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不是没跟流|氓打过交道,所以深知越低级的流|氓越危险。这些做人和办事都不长脑的社会渣滓,往往活到四五十岁也未必知道规矩是什么东西,无论做什么,都缺少正常人应有的底线,因此在势单力薄的情况下,和他们当场撕破脸绝对是傻|逼至极的行为。秦风好不容易甩脱前山村的这群王八蛋后,走在回家的路上,半天才让心跳平复下来。
短短几百米路,他已经不止十次地感到庆幸,今天没把苏糖带过来。以苏糖的天生的媚骨和这群人渣天生的自制力短缺,天晓得他们会不会真的把主意打到苏糖身上。脚步比平时稍快地回到家里,推开门,苏糖却不在家。秦风关心则乱,连忙给苏糖打了电话,电话接通后,才想起来苏糖今天下午学校里有事,而且中午的时候,还是自己亲自把她送到学校的。
“你怎么了?”苏糖和秦风相处久了,渐渐也有了点心有灵犀的意思,似乎是察觉出秦风的状态有点不对劲,她关切地问道。
秦风摇摇头,微微松口气道:“没什么,晚上再说吧。”
“嗯。”苏糖应了声,又小声道,“秦风,我班里的那些同学,好像都不怎么乐意今晚跟我一起出去吃饭。”
“没事。”秦风无所谓地回答,“谁愿意来就来,不勉强。”
苏糖哦了一声,就挂断了电话。
秦风坐在沙发上发呆了片刻,想起这几天做了这么多无用功,不由有点沮丧。
微微做了个深呼吸,让心情平静下来一点,然后看了眼手机,见时间才不过2点10分,想了想,拿起茶几上的车钥匙,便出了门。
下午全班体检的集合时间是2点整,既然已经迟到了,就只能自己开车过去了。
瓯医的附一医就在螺山镇附近,秦风从螺山镇的乡间小巷抄近路出去,没一会儿就开上了新修好的公路,片刻时间,就到了附一医门口。
新开张的附一医,生意不算太好。
秦风把车停在空荡荡的地下停车场,刚从停车场出来,恰巧就遇上林手谈他们。
反正体检卡就在自己手上,秦风索性就凑上去,混在了眼视光的队伍里。
林手谈这群人很会省时间,拿到体检单后,马上做出了最佳的体检顺序,秦风跟着他们,不到1个小时,就完成了所有的检查。然后中间不可避免地,又碰到了自己班的同学。
赖佳佳见到秦风,冷着脸就当没看见一样,也不晓得这小妞到底在生哪门子的气。
男生们就稍微好些,一打听秦风居然是自己开车过来的,几个爱来事的就叫嚷着要土豪请客,秦风想了想,却没邀请他们参加今晚的聚餐,毕竟眼视光的学神们和经管的混日子天团不是一路人,坐到一起反倒影响气氛,便答应说等下星期有空,再请班里的男生们吃一顿。
皆大欢喜地从医院出来,秦风跟林手谈一群人约好晚上的时间,便先独自回去。
林手谈几个人目送秦风的车子远去,然后马上开始讨论憋了一下午的话题。
“诶,我家苏糖怎么没来?”
“我家苏糖又不是瓯医的,今天当然不用来。”
“你们两个要脸吗?什么你家他家的,我家的好不好!”
“不要吵,苏糖是你的,是我的,但归根到底是大家的。”
“我录音了,今晚吃饭之前拿给秦风听。”
“哥儿几个,把这吃里爬外的贱|货拉到那边弹小丁|丁到死!”
秦风精神略微疲惫地回到家,刚打开门,苏糖就从里面迎出来,她穿着条宽松的小T恤,T恤里面是真空,秦风一见苏糖这打扮,二话不说就抱住她,把脸往媳妇儿胸前一埋,一阵乱拱地喊道:“阿蜜啊,这日子没法过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