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零二章 起点与终点(中)(1 / 2)

一旦燃烧军团顺利撕开海军防线,占领雅加达布尔恒星系统,约翰尼、摩根、艾迪森、沙哈萨德……还有他,绝对不会有好果子吃。

“哈哈哈哈……”三名暴徒笑的很肆意。鲜血与猖狂组成一幕非常诡异的画面。

这时,吧台后面的酒架忽然挪开,露面一道暗门,带着金耳环,穿一件印着吸烟骷髅T恤的亚瑟与约瑟芬从里面走出。

穿衣风格不是重点,重点是两个人手里拿着突击步枪,约瑟芬身后还背着一把狙击步枪。

亚瑟将手里两把突击步枪丢给拉杜?可汗与艾迪森,约瑟芬将一把突击步枪丢给沙哈萨德,另一把交到玛丽手里。

女警官眼睛都瞪直了,看着黑人老板走到3名暴徒面前,二话没说,掏出别在腰间的手枪连续扣动扳机。

三声枪响,三颗人头炸裂。这是对他们的威胁的回应。

叶丹望望脸上全不见半点惊疑表情的拉杜?可汗三人,还有熟练调节突击步枪的侍应生玛丽小姐,再看看将一把10MM冲锋枪递到自己面前的亚瑟,用力吞了口唾沫:“我就知道你不是一个老实家伙。”

早在一年多以前唐方从迪拉尔恒星系统回到雅加达布尔恒星系统,亚瑟等人前往码头送行的时候,直觉告诉她这个油嘴滑舌的黑人不是什么好来路,现在看来果真如此。只怕拉杜?可汗等人一早便知晓他另有身份。

其实这也是她躲避暴徒追击的时候,下意识来到铁骷髅酒吧藏身的原因。

“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雅加达布尔海军抵挡不了太久,现在最紧要的事情是救出约翰尼与摩根,然后离开这里。”

拉杜?可汗说道:“晨星铸造停泊在码头的战舰大约有100艘,如果加入驻防海军的战斗序列,能不能拖延一段时间……等候……援军……到来。”

亚瑟叹了口气说道:“以现在的情况来看,无论是团长,还是格兰特等人,都没有办法在燃烧军团击溃驻防海军前赶到,就算加上运输舰队的护卫力量,也不可能拖延到他们抵达。如今我们能做的,只有尽可能保护自己的人远离危险。”说完这句话,他转身往暗门走去。

拉杜?可汗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拿着枪跟上去。

女警官一脸茫然地望望角落里三具尸体,看起来还没有搞清现状。

“你……到底是什么人?”

亚瑟停下脚步,回头说道:“如果你真想知道,等过去这场危机,何不找个时间,找个房间,只有我和你,来一场秉烛夜谈。”

约瑟芬笑的很淫荡,然而正义的女警官哪里懂什么叫秉烛夜谈,只是模糊知道不是什么好话,不禁恨恨说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说这种话。”

亚瑟说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问这种话。”

女警官哑口无言,望望几人背影,再看看角落里的尸体,咬咬牙跟了上去。

铁门外,杂乱的脚步声在螺旋走廊回荡,枪栓滑动的声音清晰可闻。

………………

距离商业街不远的自由贸易区核心区域,晨星铸造分公司驻地一片狼藉,碎玻璃落了一地,只有几扇防弹玻璃窗还在坚持,不过表面布满大大小小的裂隙与弹痕。

透过房间明灭不定的灯光,可以看到铺满地板的文件,弹跳电弧的PDA,部分失火房间的消防花洒已经打开,水流在桌面与墙皮蜿蜒流淌。

外面的街道上,头戴防毒面罩的军警躲在磁悬浮车后面与远方陷入癫狂的暴徒进行枪战,催泪瓦斯弹释放的刺激性气体在马路中央弥漫,与炸毁车辆扬起的黑烟充塞整个街区。

约翰尼与摩根躲在不远处一栋写字楼里,等待军警击退那伙暴徒,然后救他们离开这个该死的地方。

还好沃尔顿主事期间对公司大楼做过战争规划,有许多应急通道可以快速撤离。约翰尼原本不以为然,觉得沃尔顿小题大做,根本没有想过洛基亚空间站会发生内乱,现在的想法完全不同,他很庆幸沃尔顿这么做了,不然怕是早已死在暴徒的枪口下。

15个小时前,凯莉尼亚曾经通过加密频道告诉他密切注意周围环境,洛基亚空间站近期可能会爆发一场骚乱,让他注意保护自己。

他原以为凯莉尼亚指的是佣兵与探险者会继续闹事,像上次一样围堵公司驻地,嘴上说着会注意,其实心里不以为然,因为他对洛基亚空间站的治安环境很有信心。

哪里想到事情会严重到这种地步,联络结束不到一天功夫就发生大规模暴动。不过还好,所有雇员都已由紧急通道疏散,军警们也适时赶到,正在稳步推进。

摩根?坎贝尔活动一下打着石膏的手臂,说道:“凯莉尼亚是不是知道些什么?现在看来,昨天的话更像是预警,而不是提醒。”

约翰尼说道:“如果她真的知道洛基亚空间站会爆发大规模动乱,为什么不直说,也好防患于未然,让警方有所准备。”

“可能……她也不确定吧。”摩根摇摇头,扫过之前与佣兵扭打过程中受伤的右臂:“谁能想到那些人反应这么激烈,竟然敢同军警展开枪战。”

“如果那些人是拜仁?托雷斯安插的内应,一切就说的通了。”约翰尼说道:“不知道拉杜?可汗那三个家伙怎么样了。”

摩根没有在意他的话,依然纠结于凯莉尼亚的提醒。“如果说她不确定洛基亚空间站会爆发内乱,那么燃烧军团与众多海贼团狼狈为奸,准备进攻雅加达布尔恒星系统这件事呢,她是不是早就收到一些风声?”

他总觉着凯莉尼亚15个小时前与约翰尼的谈话透着股子诡异与扭捏,看起来就像有某种不得已的苦衷,不能或不敢对他们直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