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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格内向？

那个孩子？

江河心神一跳，不对啊？

“是。”

陆航点头，“这孩子从小性格内向，不爱说话，一天能说一句话已经很不错了。在学校被欺负了也不吭声，如果不是我收买了几个学生暗中保护他，小楚早不知道被欺负成什么样了。”

被欺负……

内向……

不说话？

江河脑海冒出一个大大的问号，妈蛋，难道救错人了？不对啊，他分明看过照片的啊，后来也确实是陆航领走的啊。

“可是我看到的小楚……”

江河疑惑。

“这就是问题。”

陆航深吸一口气。

“嗯？”

江河心神一跳。

“从实验基地回来后，他就变了。”

陆航忧心忡忡，“现在的小楚阳光开朗，什么都不怕，什么都会，很受学生欢迎，我们一开始以为是实验基地的事情让他蜕变了，还很开心，但是后来，我无意中发现，这孩子看我的目光……”

“很陌生。”

陆航深吸一口气，有些痛心的说出这三个字。

“陌生？”

江河重复一下。

“是。”

陆航双目微闭，“那种陌生的感觉，就像是刚刚认识的人，虽然他隐藏的很好，但是我混了几十年，察言观色还是有的，他故意装作和我很亲近，故意装作和爱人很亲近的样子，但是真正的他，却非常陌生！”

“也就那个时候。我才注意到反常。”

“这个孩子，不对劲。”

陆航叹气，“我一开始以为孩子被什么东西附身了，就带去暗影协会检测。你知道最终什么结果吗？”

陆航有些自嘲的笑笑。

江河没有插嘴，他清楚陆航只是自问自答，他在等着答案。只不过，陆航的下一个字眼让他心神狂跳。

“第二人格！”

陆航苦笑的说道。

“第二人格？”

江河眼睛睁大。

“是。”

“据说是小楚过于害怕实验室遇到的可怕事情，或者亲眼看到一部分实验。受到强烈的精神冲击，最终潜意识为了避免小楚承受不住，自己创造出一个崭新的人格，也就是现在的第二人格。”

陆航叹气。

江河心神震撼，双重人格啊……没想到生活中居然也能看到这个。

“虽然这孩子什么都好，但是那种陌生感依然让我痛心。”

陆航难过，“更何况，如果是第二人格，虽然是一个人，但是也相当于两个人。那原来的小楚呢？他现在怎么样？医生说，如果走不出这件事的阴影，他很可能关闭在心里深处一辈子！”

“就算是我把两个人格当成两个儿子！”

“也不能让一个儿子被关一辈子啊？”

陆航捏碎烟头。

“暗影协会没办法？”

江河想了想。

“有，但是成功率不高。”

陆航苦笑，“所谓办法，就是用精神暗影技进入孩子的内心深处，把被关的小楚救出来，可是一来没人知道小楚的心里阴影多大，二来也没人了解小楚到底在恐惧害怕一些什么东西。”

“暗影协会有精神专修的修炼者。”

“但是他告诉我，无论是多安全的精神暗影技。都可能对孩子造成一定的伤害，根据修炼者对暗影技的精深程度，至少会造成5%到50%的伤害，如果我可以接受的话。他们可以帮忙救助。”

“暗影协会的精神修炼者，可以保持在20%左右的伤害。”

“如果我愿意花大价钱，请液态级别的精神修炼者，可以降低到10%到15%的伤害，效果更好……而如果要保持5%甚至更低的伤害程度，需要固态境界或者更高实力的修炼者。根本接触不到。”

陆航有些颓废。

这辈子他闯荡过多少风雨，闯过多少死亡陷阱，但是在孩子这件事上，却根本没有任何办法。

作为一个父亲何其无奈！

“那陆大哥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