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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教谕的话,说得有些水平,武修副总教谕的脑子里,长得也不全是肌肉。
但是李永生不这么认为,他冷哼一声,“阵痛不阵痛,是你们想的事儿,我承认你说得有道理,可是有苦衷,不代表我们黎庶就要认账。”
朱教谕的眼睛一眯,阴森森地发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对方的话,已经有些大逆不道的味道了——知道官方有苦衷,还不想认账,这是要干什么?
“没什么意思,”李永生淡淡地回答,“既然是阵痛,那就是非正常状态,而我现在看到的,是某些人试图把这种非正常的状态常态化!”
朱教谕思索一下,微微颔首,“你继续。”
其实他也不认同那种“相忍为国”的说法,他的叔叔就是曾经的军中猛将,骨子里,他也是血性十足的汉子,但是大气候就是如此,他也只能跟着大气候走。
“非正常状态,就是非正常状态,让它成为常态,根本的性质就是钝刀子杀人,从而阉割国民的血性,”李永生说到这里,微微一笑,“我只是拒绝被阉割,错了吗?”
你说得好有道理,我竟然无言以对,朱教谕抬手一抹额头,不说话了。
“小李你说得好。”曲胜男用力鼓掌,“拒绝被阉割。没错,说得太漂亮了!有些丑陋的现象。以这样那样的形式存在,但是堂堂中土人,心里要明辨是非,拒绝阉割!”
她觉得李永生太给自己长脸了——不枉我这遁出朝堂的老人,为你张一次目!
姜老太太听不太懂这些大道理,“小李,你这是在看什么?”
李永生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笑眯眯地回答,“没什么。我只是想说,存在未必就是合理,对那些不好的现象,我会坚定地拒绝认为他们合理!大道无尽,须得不忘初心。”
听到这话,朱教谕也忍不住竖起一个大拇指来,“大道无尽,不忘初心,说得好!”
这是玄青版的点赞吗?李永生暗暗吐槽一句。接着又心不在焉了起来:为什么安贝克旁边的那个异族女孩儿,我会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呢?
意念测试的风波,最终就这么波澜不惊地过去了。
李永生在接下来的测试里,也是一路过关斩将。没有一科能难得住他的。
而他也收获了同班同学的欣赏,大修堂的本修生们眼光很高,看不起那些没本事的。看不起没钱的,看不起插班的。但是他们终究还年轻,保有一份赤子心态。
看不惯留学生做派的。并不仅仅是李永生,大多国族学生,就算嘴上不说,心里也耿耿于怀,而李永生就敢直接动手,班里同学对他的印象,当然就好了很多。
后来有人打听到了他跟安贝克结怨的经过,也传到了班里,合着这位就是在朝阳山庄大打出手,逼着山庄换了管事的主儿?
修生们比较年轻热血,也喜欢听这样的传奇八卦。
所以李永生最后一天测试综合实力的时候,全班有二十余人围观,八名女生来了七名。
不过在教谕们的眼里,此人就是不折不扣的麻烦篓子。
测试完毕,文化课的评判也下来了,李永生正式晋阶武修上舍生。
丙班三十一人,五名插班生,一共三十六人,全头全尾升入上舍生的只有二十一名,其他的若是补测不过,就要继续待在内舍里,等着并入别的班。
杨国筝和明晓媚都是挂了三科,周玉琴只挂了一科,是她所不擅长的力量测试。
所以,周玉琴就算补测不过,也能升入上舍,结业前完成就行,但是那两位补测最少要过两门,否则只能留在内舍了。
由此可见,博本院的秦天祝一门没有考到最佳,就留到了内舍生里,对他是怎样的打击,怪不得着了急要跳观星楼。
总之,杨国筝根本连家都没回,直接留在了京城,明晓媚家就在京城,但是她也没回家,而是继续住在大修堂的修生宿舍里。
要说起来,明晓媚比杨国筝还苦一点,杨国筝只是插班生,只要南桂本修院认为他合适升为上舍生了,他就可以在朝阳大修堂的上舍生里插班。
但是明晓媚不同,她是正经的大修堂修生,挂的两门补测不过,留级没有商量,所以她在假期也不肯回家,哪怕家里离得很近。
当然,杨国筝也不想动用外卡升入上舍生——那样的话,他无法向知府老爹交差。
同理,周玉琴也不想带着挂科的成绩,进入上舍生,那是一种耻辱!
所以在大比之后,这三人都留下来了,而丙班留下来的,还不止这三人——有些人是准备补测,还有些人则是想看大庆之年的庆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