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约云私下里还和宿主提过意见觉得宿主和王梅梅两个性格不合住在一个上下铺容易产生矛盾,想和宿主换铺避免这种情况,其实她这是嫌弃她自己上铺脚臭无比的单丹。
“明歌你别这样,都是一个宿舍的,大家都是好姐妹,不至于要动手动脚的。”单丹一倒在覃约云床上,覃约云立马起身爬下床站在两张床中间对明歌道,“单丹她刚刚并不是单在说你,你何必动这么大的气。”
明歌上铺的王梅梅也说,“明歌你太过分了,你怎么能这样对丹丹,咱们几个人因为她去食堂都不用排队,多少女生都不敢惹咱们也是因为丹丹罩着我们,你这人怎么过河拆桥啊你,你今天吃错药了吧!”
覃约云伸手推了推明歌的胳膊,朝明歌示意着,让她别和单丹闹僵,“别这样,大家都好好说话,明歌你快给丹丹道个歉,今晚的事就这样过了吧,咱们以后依旧是好姐妹。”
“不敢,这种人我可不敢让她当我的好姐妹!”单丹从覃约云的床上爬起,肩膀被明歌踹到的地方虽然不疼,可她这么一栽面子上实在下不去,如今有人声援她,她的怒气噌噌噌涨得更厉害,撸了一把袖子推开地上的覃约云,“约云你别和这种小贱人啰嗦,我让她长长记性!”
明歌盘腿坐到床里面,冷冷盯着单丹,“你确定你要让我长记性?就你这一撂就倒的人,我劝你最好锻炼锻炼再和我叫板。”
这嚣张张狂的语气简直就是找揍呢,明歌这样说简直就是在撩拨单丹,单丹一听这话,终于失了理智抡起地上的椅子朝明歌砸去。
她虽然动作凶悍,可心底还是有那么点胆怯的,所以椅子的腿是朝着明歌的身体,而不是脑袋。
明歌伸手抓住椅子腿,向左转一下,向右转一下,每次都是反着和单丹拧,宿主是农村出身,她爹重男轻女,在家的时候简直把她当牲口般的使唤,家里的农活干得多,力气自然大,单丹拧不过她,不过是几下,单丹的手就因为跟不上她的速度而松了开,明歌将凳子抵着单丹的胸口又是一推,将单丹又推回到覃约云床中央的被子上。
覃约云的脸立马黑的不能再黑!偏偏单丹不自知,双手揪住覃约云的被子,发泄般的踢了踢双腿朝明歌怒吼,“明歌你个贱/人,你给我等着!”
“哦,我等着呢!”明歌将椅子扔地上,拍了拍手仰头朝单丹笑的灿烂,“你嘴巴最好干净点,要是再听到你骂我一声……”
“贱人贱人你个贱人,仗着学习好了不起啊你,校长是我叔叔,你敢这样对我,你等着吧……”
不等单丹的话落,明歌已经起身穿了拖鞋扑到覃约云的床上并骑在了单丹的身上,速度则快的一手揪住单丹的马尾,一手啪一巴掌打在单丹的脸上,手上的劲道狠,面上却笑眯眯的说,“乖,你再说一次。”
“贱人你敢打我!”
明歌狠狠揪了一把她头发,啪又是一巴掌撸上去,“来,说来再听听!”
“呜呜呜,你个贱人……”单丹的头皮疼的好似要掉了一层般,她哪里吃过这种苦头,立马呜呜呜的哭了,虽然还在嘴硬的骂着明歌,但声音明显虚弱了很多。
“明歌,你,你快放开丹丹!”覃约云在一旁着急的叫,目光则心疼无比的瞅着自己那被明歌和单丹当了战场的被褥,那两人的脚可都在她的被褥上踢蹬着,恶心死了,今晚她还怎么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