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飞翔停下了脚步，失望的眼神看向流轻羽。

“我多希望，这些事不是你所为，你兄长被妖界害死，你妹妹也被妖界害死，你已经是我唯一的女儿了！”

“日后，整个灵境都是你的，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非要为了那些低贱的人背叛我？”

何飞翔的心里有着说不出的失望，当中午侍卫告诉他，流轻羽非要离开府邸之后，他的心就已经到了低谷。

就算他对不起流轻羽的母亲，并且忽视了这丫头，可他……也不曾责骂过她，打过她，为何她偏偏做出如此违背道义的事情来？

流轻羽的脸色从最初的僵硬缓和了过来，她的唇角勾起一抹笑容。

这笑带着几分的凄凉与痛苦。

“你忘记我母亲是如何死的？他是被你给活生生的害死的！若不是你的绝情让她郁郁寡欢，她也不会死！”

流轻羽的声音带着控诉，眸中含泪：“她到死，你都未曾来看她一眼，因为我是她的女儿，你更不允许我随你姓，这一切，难道都是因我娘得了不治之症，容颜变丑，所以你如此待她？”

何飞翔的脸色极为难看。

不错，他确实以颜看人，若非是那女人容颜变丑，他也不会如此对待她。

可偏偏，她变得如此丑陋，还经常往他眼前凑，他如何能不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