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他有些不淡定的是,这坛喝完,小狐狸仍旧清醒得很。
玉无邪给她喂了第三、第四,依旧。
不会喝完,还是这样吧?
他有些不信邪。
再能喝,五坛桃花酿,还醉不倒,必定,不是这酒有问题,就是小狐狸有问题。
他宁愿相信酒有问题。
所以,他不厚道地添了一点别的。
比如,在她喝得尽兴的时候,抱着她的那只手掌,缓缓地向她体内输了些内力,无声无息,几乎微不可察。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因为,在他记忆中,小狐狸唯一一次醉倒,是他用内力给她蒸发酒气,活活蒸醉的。
今日再试,他早有预谋。
这桃花酿只剩最后一坛,灌不倒狐狸,他功亏一篑。
等她咕咚咕咚喝下最后一坛,舒爽地擦了擦嘴,她还没发觉,某只狼做了什么。
毕竟,他和她太亲密。
他的内力,又与她同宗。
他这么轻微地往她体内一点点输入内力,她一时并没察觉。
等到察觉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而玉无邪已经收了手。
抱着她,轻轻问:“烟烟,你喝了这么多了,难受吗?”
“没啊。”
“肚子不难受吗?”
“嗯,好像有点想嘘嘘。”
“嘘嘘?”
玉无邪突然觉得这个词好贴切,有些想笑,贴在她耳边,“为夫抱你去,好不好?”
“我自己去。”
她还没醉,嘘嘘这等人生大事,还是一个人完成较为妥当。
玉无邪抱着她不松手,小狐狸在怀中扭来扭去,想去解决大事。
这么多酒,挥发了大半,可还留了不少,正慢慢变成……
“我给你喝了这么多坛酒,你还不听话,你难道不想我在府里多给你存些桃花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