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召诸国使臣进宫,必是有好戏要上演。”芜流轻飘飘地瞥了眼萧延,“你喝多了,可以回去躺着休息,别在我耳边,吵得轰轰隆隆烦人。”
萧延根本不介意芜流这么对他说话,反正,他平时都这调调,他早就习惯。
一听有戏看,对哦,诸国的人都在场,他目光一亮,“那就等会儿再喝吧,什么戏,快演快演!到底谁演啊,怎么还不出来!”
他以为,这大晚上,慕容竹将所有人叫来,是请了人来唱戏演戏给他们看。
哼,还算他有些礼仪!
师烟烟一笑,觉得萧延真是笨的有些逗,觑向另一边的凌云海,“北戎二王子既然都催了,凌侯爷,戏是不是该上场了?”
凌云海面色一变,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为何偏偏问他?
不是看他们西狄的戏吗?
师烟烟见他目光闪躲,轻轻一笑,“人都到齐了,戏迟迟不开,等人都走了,这戏也演不下去啊,是也不是?”
她的话咄咄相逼,分明意有所指。
凌云海的脸上有些不镇定。
玉无邪揽住她的腰,在她耳边,声音不小道:“娘子别调皮,哪有催着人演戏的,你说的这么明白,他还怎么演,若演砸了,这戏可就不好看了,我们,岂不白来了?”
分明是咬着耳朵的姿势,音量却大到够全场人听见。
虞殊和君飞寒,这般的人精,眸中露出些许深思,已经听出了什么。
师烟烟掩唇一笑,“好,那我就不出声了。”
玉无邪作势,还轻轻捂住她的唇。
但这场面,怎么看怎么暧昧。
芜流翻了个白眼,转开目光。
他在西狄多待一天,早晚也要被他们二人腻的气死。
有完没完,一天到晚的,恩爱不停。
在自家院里,倒也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