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无邪目光一黯,“烟烟,我不想离你远点,这两个多月,你离得还不够远吗?我受不住了!现在就想无时不刻抱着你,你要打要杀,我都随你,别离开我了!”
说话间,人又贴了过去。
右手被折了,他就用左手,紧紧揽住她。
左胸膛殷红的血迹,染在她的身上,给她身上也添了一分艳丽。
“是我不好,没保护好你,烟烟,你还痛不痛,我看看伤口好吗?”
玉无邪的声音很柔,柔到怕说话语气重些,将她吓跑。
他想用左手去抚她的衣襟,看看她的伤势,却又被她扼住手腕。
玉无邪知道,她胸口定有一处伤痕,比他此时的这点小伤,要重的多。
重到,她不小心忘记了他。
他不敢怪她,他怎么会怪她?
她受伤,正是因为他啊。
他只想看看,到底有多么严重,他要带她回去,将她治好。
手腕,却被扼住,不能动弹。
玉无邪的呼吸吹在她耳边,不眠不休几个日夜,他目中通红一片,就这么睁着一双血红的眼,满含深情地看着她。
“烟烟,你若要折了这手腕,我拿什么去抱你?你又想离开我吗?”
他不顾她的抵触,强硬地反握住她,“我不会再放开你的手了!”
骨头的咯吱声传来,玉无邪不惧疼痛,只要还能动一分,他就会紧握她一瞬。
但终究,她没有对他下狠手。
电光火石,那只没被折了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拉开了她的衣襟。
顺势还扯下了一截肚兜,不过,他却没有看手中的肚兜,而是看向她胸口的那道蜈蚣形状的疤痕。
玉无邪目光一颤,两眼发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