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景象,真是惊呆了酒楼里的不少人。
断袖见过不少,可没见过这么恩爱的啊!
就是哪家的孩子出门,也没见过父母这么捧着喂饭的。
这两人穿着不似西狄人,怎么五国中,还有比西狄更开放的地方?
不过看归看,很快酒楼中的人,就将话题转到其它事上。
“听闻,战王要回来了吧?”
“可不!这回和北戎的蛮人干了一仗,大获全胜,不愧是西狄的战王!”
“几月前,他回到西狄,没在内乱中添上一脚,反而带着兵去了北疆,一待数月,收获不少胜仗,连皇上封他为战王,也没能见他回来,这次凯旋而归,皇上定会好好嘉奖,说不定,就将——”
“战王自小就受皇上宠爱,我看,你说的那事,有极大的可能!何况,战王这回立了这么大的战功,还有谁敢多说一句闲话!”
“我猜,时机也快到了,这不,新任国师都册封了!”
话题一下跳到国师身上,人们都有了新的谈资。
“哎,我听说,新任国师大人,凭借手中一面窥天镜,让老国师主动让位的。”
“还有这等事?这窥天镜是什么?有这么厉害?”
“你不知道吗?据说,这窥天镜可见千里之外的星辰天象,能勘破天机,老国师自愧弗如,这才让贤的。”
旁边人,听得起兴,张大了嘴,似不可置信!
爆料的那人,讲的更是卖力。
“这还不止,我听应天府的人说,这窥天镜还有一个奇特之处,只要在镜子上滴入至亲之血,就能寻访人踪,你说厉害不厉害?”
“新任国师他是会仙法吗?”
“嘘,咱们西狄的每任国师可都玄乎着呢,肯定不是空穴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