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
秦朝久故意逗着萧长暮,嘴角微微上翘,她眨着眼睛望着萧长暮。
「再多说一个字,本王要你好看。」
萧长暮发出低低的警告。
周围人此刻都已大气都不敢出,在他们看来,王爷只怕是在宫里受了气,那一副生人勿进的气场,只令人觉得靠近一步都得死。
真不知道王妃是怎么有勇气还敢频频忤逆顶撞王爷的。
难道这就叫恃宠而骄?
不对吧,这怕不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在作死吧?
诚然,能准确看清楚萧长暮喜怒的人,依旧只有秦朝久一个人而已。
他并不是生气了。
他只是害羞了。
他越是这样一副害羞放不开的样子,秦朝久眼底的笑意便越发浓郁,一些挑逗人的话,似乎不经大脑思考,就已脱口而出。
「我就要说,王爷您在床上的时候不是最喜欢听我的声音的吗,我不想说话的时候,您还要逼着人家说,怎么现在又不让人家说了,王爷您这样善变可不好。」
秦朝久着实是飘了。
她只知道这样可以欣赏到萧长暮那张窘迫又暗含尴尬的表情变化,每一丝细腻表情的变化,都令她觉得新奇又可爱。
故而,这话出口,将会带来怎样的后果,就不是她能考虑到的了。
待她反应过来时,人已被萧长暮突然打横抱了起来。
「王妃说的是,不过本王更喜欢你在床上说话。」
话落,萧长暮便已带着人,几个脚尖点地,直接施展轻功从北沐王府的前院到了后院。
猛然意识到什么的秦朝久,瞬间抱紧了萧长暮的脖子:「王爷,现在是白天。」
萧长暮毫不留情地将人的手掰开:「本王自然知道。」
「白天不行。」秦朝久躺在床上,赶紧用被子将自己包裹起来。
萧长暮逼近过来,目光中的危险已迫然逼近:「白天为何不行?」
「白天……白天……」秦朝久贵为系统的脑子,在这一瞬间竟也有些反应不过来了。
萧长暮自是不会给她拒绝的机会。
门外的竹节和冬藕在一起红了脸。
只能听见屋子里偶尔传来的秦朝久求饶的声音:「我不要,你不能这样。」
「我不要了,王爷臣妾错了,夫君,夫君大人,奴家错了
好不好吗?奴家保证下次再也不乱说话了。」
「哇!你说话不算话,你可是堂堂北沐王,你骗我。」
萧长暮低哑含笑的声音,缓缓从屋内传出:「床笫之间,本王只是你的夫君,只为夫人高兴才是。」
冬藕和竹节远远地守着房门,等着屋内的王妃王爷喊她们进去送水。
冬藕突然眼睛眨了眨,碰了碰竹节问:「往后,你和丘侍卫成婚后,也会同王爷王妃一样这般甜甜蜜蜜的吧?」
竹节的脑子里,瞬间就冒出了某些少儿不宜的画面,当即羞红了脸,她狠狠推了冬藕一把:「不许胡说,谁要……谁要和他成婚了!」
「没有吗?我可听说,人家丘侍卫都已经开始准备迎娶你的聘礼了。」
「真的?」竹节猛地瞪大了眼睛,眼底的期待和希望,那般清晰明显。
冬藕抿着嘴笑起来:「还说你不想,你看看你这脸上的笑。」
「哎呀,不和你说话了,你这死丫头惯会打趣人,你自己在这儿听着吧,我去厨房看看。」
竹节害羞的扭头就跑,找了个借口便留下了冬藕一人。
只剩下她一人之后,她的目光便不觉往屋内望去。
看王妃娘娘和王爷如此恩爱的模样,想必用不了多久,王妃娘娘就能有身孕了吧?
王妃娘娘一旦有孕后,便不能再继续伺候王爷,到时候……
她从小就是做丫鬟的,她的母亲也是丫鬟。
可同为伺候人的下人,她们也是有三六九等的。当初在侯府的时候,她就只是个三等丫鬟,后来到了二小姐的院子里,破例被升为了一等丫鬟。
如今,还能有幸得到王妃娘娘的赏识,成为她的陪嫁丫鬟。
自古以来,当主子怀孕之后,或者是遇到其他的一切事情,像是她们这样的儿陪嫁丫鬟,就是要被送去姑爷床上的。
她也会有哪一天吗?
冬藕的心思突然开始有些飘忽不定。
不管冬藕的心思如何,屋内的暧昧的声音,终于是停了下来,没过一会儿就传来了王爷要传水的声音。
逐渐哦正好也在这个时候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