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人家就只有一句话:“有些人,你得罪不起。”
剩下的,脸半点信息都不肯多给她透露。
这叫什么事儿?她得罪不起谁了?难道是那个陆晓夕?
思前想后,孔华玲捋顺了一下最近的事儿,她这几天专心修炼,也只有对陆晓夕一个人出过手。
虽然是曲线动手,可毕竟是出手了,若是陆晓夕有大佬罩着,那人家根本不会跟你讲理,只管动手就行了。
这样的话,孔氏没得救了吗?
孔华玲当然少不甘心,尤其是第二天一早,他们孔氏集团股票跌停,各种负面新闻不断,已经有不少砖家预测孔氏会破产。
这样的情况下,孔华玲更想会会陆晓夕。
还好孔华玲不是菜鸟了,她还是知道做事儿的规矩:想动陆晓夕,必须先把她的靠山解决掉。
于是孔华玲就在陆晓夕放学后,开了辆车,跟了上去。
谁知道刚开出主城区,她的车就抛锚了。
孔华玲郁闷地刚骂两声,就发现副驾驶座上多了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儿,正嘲讽地看着她。
“你是什么人?你怎么进来的?”
“你这么弱,凭什么打探我师傅的秘密。”李长安说话间,手上已经多了一条死蛇,脚下还踩着一只雪白的死貂鼠。